月白说的对,这样子下去不利于获取生命值,每当提起君凌便会失态,不仅是暴露了自己的弱点更是在折磨着自己,再这样下去,不需多久就会走火入魔。
“兑换。”
扣取生命值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随即顾月齐手多了一个白玉瓷瓶。
倒出里面的丹药就水服下去,困倦涌上来,顾月齐去软榻上睡了一觉。
“咚咚咚。”
不紧不慢的敲门声响了三次,顾月齐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歪头看着门口,缓了片刻才爬起来,与月白交流,“夜轼伽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用君凌来试探我?”
顾月齐翻身下床,整理好衣裙走到梳妆台前,拿着梳子不紧不慢绾着发髻。
“那你倒是说说君凌做了什么?”顾月齐微微眯眼,藏起眼里的恶劣。
月白不确定的来了一句,随即只见顾月齐差点把梳子给折了。
“月白你真是人如其名,白的一干二净,这么蠢的话下次别说了,丢人。”
被嫌弃得彻底的月白默默怀疑人生。
君凌是什么样的人她能不了解吗?自律到变态的人,凡事都要在掌握里,超出他掌握的事或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对自己如此严苛自律的男人,会一见钟情?
再次提起君凌,心里那份根深蒂固的感情淡化了许多,复杂的感情不在交织在心里,唯余满腔恨意激励着顾月齐。
“月白,你说这人是不是都有贱性呢?明明都杀了自己,偏生还是割舍不断爱。”
自嘲自弃显浅,看着铜镜里绝艳的脸,眼里忍不住浮上凄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