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26章 阴郁摄政王vs细作假千金(23)(1 / 2)快穿:恋爱脑竹马总在向我索吻首页

鹤州近期的情况还算不错。顾景宣每日吃住都与下面的人一起。施粥搭棚的工作有时也会亲力亲为。所以现在鹤州的百姓都知道京中来了一位亲民的顾少卿。

“这顾少卿可真是个好官呐!有了他,咱们鹤州就有救了!”

“得亏摄政王将这顾少卿派过来了,要那个丞相有什么用哟!”

“可不是嘛,天天就知道花天酒地,左拥右抱。也不知道派他来是做什么的。”

“估计就是想找个大官坐镇吧。”

“凭他?能镇住什么场子哟,真是笑死个人。”

池明煜近几天都沉醉在温柔乡里。都说鹤州出美人,来此一行方知传言不虚。

当地的官员还给他献了一味好药。他服下后感觉整个人都变年轻了。昨晚他房里有五个美人,可他一点都不觉得疲累。

那官员已承诺在他回京前再研制出一大批供他使用。此后也会定时定点让人送回京城。

池明煜心里别提有多舒坦。当即便表示此次进京会为他请赏。

都知道他现在最得皇上重用,且还有个当摄政王的女婿。

想巴结他的人不计其数。

不就是想加官进爵。此次水患之事定然能得到很好的解决。他在百姓中的威望会更上一层楼。等皇上问他赏赐的时候,他可以顺势把想提拔之人的名字报出来。

如此既能达到目的,还能给人留下他不贪功的印象。

可谓是一举两得。

“他今日还是待在院里?”顾景宣当然知道外面的传言,虽说百姓们说的都是实话,可池明煜若真听到耳里,那场面也挺难看的。

“自从那位于县丞给他献过药以后,他就再也没出过房门了。每天都兴冲冲的想要一展雄风。女人一个接一个的往里送。我真怕他死在床上。”

顾景宣有些尴尬,“倒也不必说的如此直白......”

“现在全鹤州还有谁不知道他的破事?外面那些老百姓说的可比我难听多了。”

顾景宣顿时了然。看来百姓们刚刚顾及他在场,还嘴下留情了。

不过,池明煜做的确实也有些不像话。

赖好也是奉旨前来的,不好好为百姓处理问题,整日沉迷女色,上了床就下不来。还接连不断的吃药。

那种药岂是能一直吃的?

再这般不节制。只怕是真没法活着回京了。

可他现在正在心头上,谁又劝得住。

不。准确来讲应该是:谁敢劝。

这里就属池明煜的官职最高。哪怕不论官职,就冲他得皇上重用,且女婿还是摄政王这点来说。那也是没人敢惹的。

如意算盘打的倒是很妙。

把所有活都交给他来做,后续返京照样还是有功劳。

作为最高官员,甚至还能博取一个御下有方的美名。

只可惜,他做的太过了。闹得人尽皆知。

前两日摄政王也传来了书信,要他安心做好分内的工作,承诺他该有的赏赐和奖赏分毫都不会差。

他知道宋时砚必然说到做到。

这些流言只怕不会只存于鹤州。

宋玄初也一直都在关注鹤州的动向。待看到书信后,他整张脸都沉了下来,“这个池明煜,朕果然不该对他抱有期望。没才干便也罢了,连装都不会装。”

“所以该舍弃的棋子就得舍弃。”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宋玄初愣了一下,“母后怎么来了?外面的奴才是怎么做事的。”

“是哀家不让他们通传的。”

宋玄初压下心头的不快,“母后刚才的话是何意?”

“既然不中用,那便不必回来了。”

“母后的意思是......让朕杀了池明煜?”

“听闻池听晚已然和宋时砚圆房了。”李太后兀自在椅子上坐下,“池听晚和池明煜近来的确关系不睦。可她们到底是亲生父女。池听晚心里就是再怨,这个事实也无法磨灭。她还能真跟池明煜断绝关系不成?”

宋玄初顿时明白了一大半,“母后的意思是......”

“若池明煜此行死在鹤州,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当日是皇叔下令让池相前往鹤州的。若池相此番真的死在鹤州。那池听晚定然会把这笔账算到他的头上。”

“不止如此。”李太后眉眼含笑,“若宋时砚就是杀害池明煜的罪魁祸首。那他跟池听晚将再无可能。”

不会有哪个女子愿意跟杀父仇人在一起。

“母后实在高见。”一想到池听晚会跟宋时砚反目成仇,宋玄初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皇帝看上去似乎很高兴。可哀家希望你记住一点。池听晚已非当日的池听晚。即便她与宋时砚真的翻脸,她也不可能回到你身边。就算她拉得下那张脸,哀家也绝不同意。”

宋玄初神色冷淡,“母后想多了。就算她日后跪在儿子面前哭着认错。儿子也不会原谅她。一介残花败柳,有何资格侍奉君侧?”

“皇帝明白就好。”李太后目露欣慰。

*

脱的只剩一件亵裤的宋时砚满脸都是无奈,“娘子当真厉害,为夫自愧不如。”

池听晚笑着把玩宋时砚从身上卸掉的飞镖,“王爷今日该不会真要输的连底裤都不剩吧。”

“输给自家娘子,不丢人。不过......娘子还是玩这个吧。”宋时砚把桌上的扇坠递过去,“那玩意儿锋利不长眼,别不留神再伤了手。”

“王爷还是多为自己担心担心吧,若是再输,你可就只能裸|奔了。”

“娘子当真要如此心狠吗?”宋时砚缓慢向她移动,“这入秋了就是冷......”

池听晚毫不留情的推开他,“离远点,别瞎套近乎。”

“娘子既然脱了我的衣服,那就该对我负责才是。”

池听晚一脸无语,“麻烦你搞搞清楚。脱衣服是因为你输了。更何况,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动的手。我可连你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

宋时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他迅速凑近池听晚,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用力一扯,带子便断了。

池听晚:“??????”

这什么骚操作啊。

他还握着池听晚的手放在某处。

听着他略带隐忍的哼哼声,池听晚更震惊了。

“你还要脸吗?”

“比起这张看腻了的脸,我还是更想要娘子。”宋时砚微微起身凑近她,任由身上的亵裤掉(抖)落在地,随后吻上她的唇角。

“晚晚......我好*,你帮帮我吧,好不好?”

听着他在耳边的低*,池听晚都想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