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图子确实不是一个秃子,他是一个光头……
那无双馒叫他做秃子,岂非抬举他了?
秃子无论听上去还是看上去,怎的也比光头要多几撮毛。
不过这样的抬举,没人会喜欢罢了。
包图子以前并不叫这个名字,他的头发也很密。
包图子家中生了八个闺女,一直希望生个带把的,好传宗接代,在生完第七个女儿后,他带上猎具前往镇外十里处的阳景冈上捉点野物给妻女调调身子,顺带捉些秃土兔做特色包子。
当他捉到一只秃土兔时,因为心情不怎么好,就一手提着秃土兔的耳朵,对着秃土兔念了几句:“兔子啊兔子,你别这样瞪着我,也别怪我,你有你的命,可知我有我的苦呀?”当他念道兔子二字时,当即一拍大腿,似有所悟:“我生这么多女儿可能是因为名字的关系!今日我就改名为包图子,我没读过什么书,这岂不是上对我的暗示?下次一定会生个带把的!”
对包图子来,传宗接代是最紧要的大事,这改名字只是微不足道的事。
之后,包图子逢人就他的新名字。
一不心成了秃子。
当然他从满头密发变成现在的光头也不可能是被人秃的。
包图子有个十分漂亮的妻子。
这阳景岗上的秃土兔跟蓝星上一般的灰毛野兔没多大差别,长长的耳朵上也是有毛的,只是不知为何头顶光溜溜的秃了一块,看上去酷酷的。
据阳景岗上是有吃人大虫的,只是没啥人见过,还有不少人打趣道:“哈哈……不知这岗上的大虫会不会也是秃着头的?”
夕阳又往西落下去了一点,西街似乎披上了一层淡黄的薄纱,色显得有些许昏暗了。
“我输了随你怎么办都成!你输了又如何?”白有墨的很有底气。
包图子摸着自己光头,思虑起来。
这虽是口头之约,但见证的人是这么多,若是万一输了耍赖定会招人口舌。
“秃子,三寸丁,你们两个妻子都长的不错……不如……”
“欸!这个提议好,公平的很哟!”
旁边贩和路人笑着起哄,只是图个乐子,显然毫无恶意。
包图子显然不愿意,朝周围嚷道:“去去去!我家娘子可是万万不能跟这破事扯上一点关系的,想都别想!”
大家见包图子那严肃的样子,笑的更欢了,白有墨都差点绷不住。
“这样吧,我们叫大家尝尝味道,若是不好吃,算我请客,我这担子烧饼我都给你!”白有墨微微一笑道。
回想包图子刚才一本正经的样子,白有墨实在有些绷不住了。
包图子有所心动,毕竟这些烧饼也值几个钱,就算卖不出去,家里人也能饱食几顿,但白有墨给他的感觉很有底气,一时竟让他有些迟疑,道:“谁稀罕你几个破烧饼!那我输了怎办?”
“自然是你按我定的价格全买隶咯!你那些秃土兔馅的包子也要归我咯。”白有墨完又对周围想吃饼群众道:“大家这样公不公平?”
“公平,很是公平!”围观的人心想这种方法无论如何也用不着自己付钱,这等于白有墨明显就是免费请他们吃烧饼,虽这烧饼味道也就那样,但好歹填了填肚子,有便宜不占是王ba蛋!
包图子心想这三寸钉今日竟这般有底气,试探道:“那你觉得让多少人评判的好呢?”
白有墨手轻轻一扬,敞开怀抱道:“在场的所有人都行,不够我再回去做。”
“好!”
“好!!”
“好!!!”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