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呼呼作响,一鞭快过一鞭狠狠甩在青年劳工身上,直抽的他哭爹喊娘,满地的打滚。
直到抽的劳工满身鞭痕后,监工才停下了鞭子,然后看向众人吼道:“告诉你们,把心里那些小心思都收起来,别想在外面面前糊弄过去,
今日要是不完成任务,谁都别想休息,没有饭吃!都听清楚了没有”
不少有这心思的劳工看到这一幕齐齐瑟瑟发抖,再也不敢有半分偷懒的迹象……
夜幕降临,阮成团图他们才回到了劳营内休息。
看着满是水泡的双手,再看四周擦伤的手腕,一时没忍住竟是落下泪来。
可就在他准备好好哭一场的时候,对面的劳工率先大喊大叫起来。
“不,我不要待在这里,放我出去,我要回家!”
动静立即引来其他人侧目,不少人甚至打起了戏谑的口哨。
那劳工却是不管不顾,趴在紧闭的牢门前哭着喊道:“放我回去,我没罪,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不就是祸害了侨民家两个女儿么?不就是抢了他们几块田么?我们黎国上下都是这么过来的,凭什么要定我的罪啊!”
哭喊声很快引起了楚军士兵的注意。
一名正准备散班的军官见此,立马抽出腰间婴儿手臂粗细的警示棍,面目凶残的走到他面前。
“闭嘴,你个猪猡。”
“我要回家,放我出去!”
“没听懂我的话么?给我闭嘴!”
“啊——”
那劳工对军官的话充耳不闻,如同疯了一样抓着牢门疯狂来回摇摆。
“妈的,糙!”
军官见此,直接摘下头上军帽往身边赶来的下属手里一甩,然后命人打开了牢门。
牢门打开一瞬,劳工的头发立马被军官死死扯住,然后狠狠摔在地上。
砰——
一声清脆的闷响,军官的警示棍直接砸在他后脑勺。
瞬间,鲜血迸溅,那喊叫的劳工顿时偃旗息鼓,本能把身体缩成一团,抱紧了头。
“我让你喊,妈的,猪猡,继续喊啊,怎么不喊了?”
军官脾气十分暴躁,沉重的皮靴一下接着一下狠狠踹在劳工身上。
那劳工嘴里哼哼唧唧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整个劳营四周寂静无声,只听到军官殴打劳工的声响回荡。
“去你马的!”
最后一脚,军官脚上的皮靴尖端狠狠命中劳工的脸颊。
只见劳工身体猛地翻正,随后四足张开抽搐几下就没了动静。
军官用脚尖探了他的死活,知道自己用力过猛,这货怕是活不成了。
却也没怎么在意,只是接过递来的帽子吩咐道:“把他吊起来,让劳营的人好好看看,这就是闹事的下场。”
然后冲围在牢房前目瞪口呆的人大声吼道:“看什么看!滚回去睡觉,今晚没你们的饭!”
说完,紧了紧军帽转身向劳营外走去。
阮成图看着那劳工如死尸一样被拖走,只觉心底一阵寒意。
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自己这辈子算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