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斯年越是死皮赖脸要跟在他们身边,她心里就越猜测、担心他的目的,这样一个危险分子,不定时炸弹跟在他们身边,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发疯作怪,太不安全了。
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们算不上君子,却也同样不立危墙之下。
“去去去,你给我一边儿去,我们男人说话,你一个妇道人家插什么嘴,懂不懂规矩啊!”
萧婵嬅毫不留情反击道:“笑死人了,就你这小身板儿,恕我眼拙,我还真没看出你哪里像个男人了呢!”
余斯年也不是吃素的,他在外面混了这么久,什么荤的素的都见识过,萧婵嬅这点儿小儿科,他还真不放在眼里,不就是耍流氓嘛,谁狠谁赢!
他这次不生气了,反而对着萧婵嬅邪邪笑了笑,不紧不慢说道:“我是不是男人,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试过了。
一句耍流氓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牛大力的拳头招呼上了。
余斯年险险地躲过了牛大力的第一拳,道了一句“晦气!”
他怎么就忘了这头蛮牛是个护妻狂魔了,那忽悠鬼就是他的逆鳞,碰不得、说不得、打不得,当真是个瓷器件儿!
可惜他的醒悟来的太迟,牛大力的第二拳又挥了上来,只不过眨眼间,两人已经一来一往,各自挥打了好几拳。
萧婵嬅被眼前的反转吓傻了,愣了愣,赶紧劝架道:“大力哥,你们快别打了。”
打架最消耗力气,万一大力哥受伤了怎么办?
都怪她的破嘴不把门,害得大力哥跟人打架。
萧婵嬅对自己刚才的胡说八道很是懊恼。
好在牛大力只是为了给余斯年一个教训,并没有真的想要弄死他,恰好余斯年也没有拼命、搏命的想法,两人各自发泄后,很快就见好收手。
两人休战后,萧婵嬅赶紧跑上前去,紧紧抓住牛大力的手臂,焦急地上下打量他,确定他没有损伤,这才放心下来。
而余斯年这边却是被牛大力的指甲划破了嘴角,他伸手摸了摸嘴角的一点血渍,“呸”一口,吐出唾沫在地上,龇牙咧嘴说道:“你这头蛮牛就会武力,做事不动脑子,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小爷我跟你没完!”说着,还示威似的挥了挥自己捏紧的拳头。
“大力哥,我们不理他,我们走。”
目前,萧婵嬅在这个世界只认识三个人,牛大力、余斯年和萧婵婳,除了牛大力以外,余斯年已经成功继萧婵婳之后,成为她最讨厌的人第二。
牛大力被萧婵嬅拉着离开之前,淡淡地对余斯年说了句,道:“我们去竹山县,你想跟就跟吧。”
“大力哥!”萧婵嬅不可置信地喊道。
余斯年是个危险分子,不理他不让他跟着就是,干嘛还要把他们的目的地告诉他!
不同于萧婵嬅的惊呼意外,余斯年却是气焰高涨,昂着头颅,像一只战胜的公鸡,就差“咯咯咯”叫唤几声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了。
萧婵嬅气结,扭过头去不看他,心里恨恨道:“哼!不过小人得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