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不死的,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吴敏大声地回击道,脸上的表情愤怒到了极点。
然而,老光棍心里却越发坚定了要把她们三个其中一个娶回家的念头。他心里暗暗想着:“哼,等哪天有机会,一定要把你们弄到手。”看着她们那白白的皮肤,即使是天天在乡下做农活,可还是比村里其他的姑娘都要白,这更让他心痒痒了。
刘芳、吴敏和刘芸此时真是后悔极了。刘芳的眼神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她一边骂着老光棍,一边在心里暗暗咒骂自己:“当初就不应该找这个老光棍去毁米朵的清白,现在可好,米朵的清白没毁掉,还倒贴了一百块钱,更糟糕的是还惹上了这个老色鬼。”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
吴敏也懊悔不已,她一边骂着老光棍,一边想着:“都怪自己笨,听了刘芳的主意,才会惹出这么多麻烦。”她的眼神黯淡无光,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刘芸更是哭得泣不成声,她哽咽着说:“我们怎么这么倒霉呀,怎么会惹上这个老东西。”她的肩膀不停地抽动着,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
老光棍听着她们的骂声,也不生气,只是嘿嘿地笑着说:“骂吧骂吧,反正我也不会少块肉。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乖乖地跟我。”
“你别痴心妄想了!我们死也不会跟你的!”刘芳喊道,她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
“对!我们绝不会嫁给你这个老流氓!”吴敏附和道。
“你别再来纠缠我们了,否则我们就去告诉大队长!”刘芸从后面探出头来,大声地威胁道。
老光棍却不以为然地说:“告诉大队长又怎样?我才不怕呢。”说完,他又色眯眯地看了她们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刘芳三人看着老光棍离去的背影,心中的愤怒和恐惧并没有减少。她们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深深的忧虑和无奈。
“怎么办呀,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刘芸抽泣着问道。
刘芳咬了咬牙,说:“还能怎么办,以后我们尽量别单独出门,别再给他机会。”
“对,我们一定要小心点。”吴敏点头赞同道。
可是,她们心里都清楚,老光棍是不会轻易放过她们的。从那以后,刘芳、吴敏和刘芸的生活变得充满了提心吊胆。她们每次出门都要结伴而行,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即使是这样,她们还是觉得不安全,仿佛老光棍随时都会出现在她们面前。
有一天,刘芳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她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老光棍正用那恶心的眼神看着她。她吓得连忙端起盆,哭喊着跑回了知青点。
吴敏和刘芸得知这件事后,也吓得不轻。她们知道,老光棍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得想办法摆脱他。”刘芳焦急地说。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吴敏无奈地问道。
刘芸想了想,说:“要不我们再凑点钱,给他,让他别再来纠缠我们了。”
“可是我们哪还有钱呀。”刘芳皱着眉头说。
她们陷入了沉思,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而老光棍那边,他却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把她们三个弄到手。他知道不能硬来,得想个巧妙的办法。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刘芳、吴敏和刘芸在恐惧和焦虑中度过每一天。她们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摆脱老光棍的纠缠。而老光棍,则在暗中观察着她们的一举一动,等待着合适的机会。这场纠葛,似乎注定要以一种未知的方式发展下去……
在那个略显破败且氛围安宁的小村庄里,一场令人唏嘘的闹剧正缓缓拉开帷幕。
一个清晨,阳光丝丝缕缕地透过树叶缝隙倾洒下来,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老光棍如往常一样在村里无所事事地游荡着,他那邋遢模样、蓬乱头发和色眯眯的眼睛,着实让人厌恶。而刘芳,这个有几分姿容但内心并不单纯的女子,正扭动着腰肢走在村里坑洼不平的小道上。她今日穿着一身艳丽却稍显俗气的衣服,脸上带着一种狡黠又自命不凡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该围着她转。
就在这时,李强看到刘芳后,心中那隐藏许久的邪恶念头瞬间涌了上来。他鬼鬼祟祟且悄悄地靠近刘芳,然后趁刘芳毫无防备之际,猛地将她拖进了旁边那间废弃已久且布满灰尘与蜘蛛网的屋子。刘芳惊恐地挣扎着,试图反抗,但她那柔弱的力气根本比不上李强的蛮横,就这样,她宝贵的清白被李强无情地给毁了。而这不堪的一切,恰好被几个路过的村民看到了,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村庄。
刘芸和吴敏得知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后,带着复杂的神情匆匆赶来。要知道,平日里她们可是非常要好的呀。她们脸上带着看似关切却又似乎隐藏着别样情绪的复杂表情,其实她们内心并没有太多真正的同情,更多的反而是庆幸这倒霉事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微妙心思。刘芸走上前去,假惺惺地拉着刘芳的手,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笑容,说道:“哎呀,刘芳,这可真是太不幸了呀。”然而她的眼神中丝毫没有怜悯之意,反而在深处似乎还藏着一丝不易被人发觉的幸灾乐祸。
吴敏则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是啊,刘芳,你这运气可真不好哟,怎么就碰上这种事儿了呢。”
刘芳缓缓抬起头,恶狠狠地直视着刘芸和吴敏,心中的愤恨如熊熊烈火般无法熄灭。她在心里暗暗思忖着,如果不是这两个平日里的好姐妹,表面和她很要好,暗地里处处给她使绊子,她又怎么会倒霉地走到今天这一步。刘芳那原本还算美丽的脸庞此刻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恶毒,她咬牙切齿地大声说:“你们两个贱人,别在这里假惺惺的了,要不是你们平日里处处针对我,我怎么会这样!”说着,她那纤细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