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为别的,起码咱的正名吧。咱可不能背着黑锅过一辈子。”
“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就倾诉出来。”老支书又强调了一遍。
月明星稀,淡淡的月光洒满了小院,静谧、深邃。张贵的思绪,涌向了天际……
故事还得从头讲起。
教英语的是一位女老师,高考落榜后,就留在学校任教了,那年头教英语的稀少,女老师也算是走鸿运了。
女老师大张贵五岁,中等个头,长发飘逸,戴一副近视镜,乍一看文质彬彬,实则风流成性。
中师特招是不需要英语的,张贵为了赶进度,不学英语,也不听她的课,但她对张贵依然关爱有加,隔三差五的就约张贵去她的办公室谈话。
张贵一而再,再而三地婉拒,但她依旧春风一顾。
那天,又一次让张贵去了她办公室,微笑着递来一杯热茶,接着朗诵了一首诗:
“一朵悄无声息的鲜花,在我眼眸里默默地绽放。洁白却又隐秘,化作滴滴细雨,轻轻落入心田,羽化成爱的印记,淡淡的甜蜜。”
“老师,我不懂诗歌,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行告退了。”张贵边说,边拉开了门锁。
“呦,别走啊,老师还有话说呢。”嗲嗲的声音,张贵都起鸡皮疙瘩了。
“那好,老师说吧。”
“急什么啊,这不得一句一句说吗。”
女老师慢条斯理地倒了两杯红酒,娇滴滴的递给张贵一杯,“陪老师喝一口如何?”
“对不起,我不会喝酒。请老师见谅!”
呦呦呦,大小伙子了谁还不会喝酒啊,别懵小蕊了好不好?”
女老师的名字叫小蕊,张贵也是第一次听说。
“真的不会,老师您自己喝吧。”
女老师一仰脖,咕咚咕咚一连喝了三杯。
脸上泛起了红晕。胸前高美,芊芊细腰。
眸含春水,清波流畔,小巧的红唇,微微翘起。
“你看小蕊美不美?”
女老师妖娆的姿态,带着几分妩媚,含笑含妖。
张贵吓得魂都散了,赶紧地往外跑,女老师站在门口就开始喊了:“有学生非礼我了,有学生非礼我了,我不活了。”
听到这里,赵鹏一拳砸在了小桌子上,茶壶险些落地:“真她娘的不是人,玷污了老师的光荣称号。”
“不要激动,不要激动,这事还真的向学校要一个说法。”老支书也愤愤不平。
“是的,一定得讨个说法,这关系到贵哥一辈子的名声呢,如果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忍了,那别人还以为咱真是流氓呢。”
“不能忍,绝不能忍,这是原则问题,贵儿还是预备党员呢,一定得讨个说法。”
老支书语气坚定,要代表柳树河村的全体乡亲,找学校领导,为贵儿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