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以乐煜的口吻和你说吧，省得是你觉得我对戈枫有意见。”

“啊？”池愈有些好奇，什么是乐煜的口吻？

廉奕衡清清嗓子，开口道：“你就告诉池愈，当初他的病需要Alpha的信息素，是我提出的主意。不能让戈枫回来，但要戈枫的信息素，摘下来不就好了吗？要是池愈怪我，那就让他来找我。”

池愈听后，只感觉背后发凉，没有听说过Alpha的腺体离开身后会怎么样，可光知道Omega摘除腺体后，身体会变得羸弱不堪，就知道Alpha也不会很好，怪不得他……

“他…他自愿的？”

“是，他自愿的。”

池愈慢慢闭上眼睛，身体都在颤抖：为什么要这样呢？

“而且……”

“而且？”池愈的声音带着哽咽。

“而且他自愿废除了王籍，现在的他…不但是个普通人，还是个废人。”

眼泪终是落下，池愈仰起了头，这些事情自己都不知道，原来戈枫做了这么多事？

“乐煜想让你别再管他了，他就是想得到你的怜悯，利用你的同情心再次伤害你。”

池愈坐在位置上没有动，甚至连眼睛都发直了：原来乐煜曾经说过的，自己需要选择的机会，是这个意思！

“他说…不管你怎么选择，你都还是恒远帝国的中尉。”廉奕衡走了，走时的速度明显快了不少，就像是下班后的人，在着急回家。

手术室的灯亮了很久，池愈也坐了很久，不管他吗？

怎么能不管他呢？要是戈枫过得好，身体康健，有爱的人，自己可以不管他。

可现在呢？戈枫什么都没有了，跟当初的自己一样，什么都没有……

几天后，戈枫幽幽转醒，他刚睁眼就四处查看着房间，却发现什么人都没有，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