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裙女子一路无话，女孩可能是走累了，便抬头询问道：素裙姐姐，我们这是去哪呀？都走了很长一段路了嘟。

素裙女子微微抬了抬头，因为她也不知道去哪……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事情。

女孩接着问道：你没家吗？

家？素裙女子眉头微皱……因为这个词太新了，家是什么……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也从不需要去想。

随即揉了揉女孩的头道：没有父母哪来的家，姐姐没有亲人，或许有亲人的地方就是家的地方吧！

女孩哦的一声，低着头轻声回应道：我……我好像也没家耶！别人都叫“我野丫头”。

女孩顿了顿又道：我好像有个窝，姐姐，我们去那里睡一晚吧！

见素裙女子没有说话，于是指了指前面的一个方向……

昂着头道：这里好长一段时间没人住了，这几天我都住这里，下雨也够不着，是我最近发现的…话完嘴角还掀了掀，同时还往素裙女子瞅来。

素裙女子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仿佛似在回应。

——破庙不大，就是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简陋而残破，通光处甚至还有几处发了霉的蜘蛛网，对于女孩来说这已经很好了。

在扫过一眼后，素裙女子问：想不想学点本事，学了以后就没人欺负你了！

女孩眼睛眨了眨，眼珠转动一圈后问道：真的吗？是不是学了就不用挨饿了呀？

看着女孩萌新的表情，素裙女子点了点头。

——这还是她这数千亿年以来，头一次关心别人。她从不同情弱者，就像人不会同情蚂蚁一样。

——她杀人从不问原由，全随性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