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顾兆庭点头道，“其实，上次在生日宴上的事情，我就怀疑是戚宁做的了，只是没有证据，说了她也不会承认。”

“如今这件事情，肯定也是他们家做的，他们口头上答应的好好的，拿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顺利离了婚，就想要过河拆桥了！”

顾父面色凝重，他看向身旁的秘书：“打个电话给戚家那边，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两家都协议好了，他们这是不讲信用不成？”

“好的，顾董。”

秘书立即把电话拨了出去，接通之后就把手机交给了顾父。

顾父接过手机，直接开了扩音，将手机放在了桌面上，给顾兆庭听。

接电话的人是戚荣昌：“顾董，我们两家的事情不是已经两清了吗，怎么又给我打电话？”

听着这生疏又事不关己的语气，顾父也不绕弯子了，直接问道：“戚董，网络上的最新消息你看到了吗，这件事情是不是你们戚家那边透露了消息？”

“什么最新消息，我刚刚在开会，不知道。”戚荣昌纳闷地说，“我先问问。”

说着，他就问了电话那头的助理，助理把网络上的情况给他大致说了一遍。

戚荣昌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这么说来，你今天打电话给我，是怀疑我了？”

顾父没有证据，说话尚且还留了余地：“戚董，不是我想怀疑你啊，上次生日宴上的事情，兆庭说大概也是你们家戚宁做的，这次的事情知道内情的人也不多……”

“口说无凭，有证据吗？”

戚荣昌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顾父顿时哑了声。

戚荣昌似乎气急了：“顾董，我戚荣昌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我们戚家向来堂堂正正，对你们顾家也是仁至义尽，这次的事情，我们家宁宁已经受了天大的委屈了，你们居然还想把这种事情扣在我们头上！”

“我告诉你，我戚荣昌行的端做得正，敢作敢当，我们家不想再和你们家有半点关系，也不可能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来，你想定罪先去找证据，有了证据你想去告我们都行！”

顾父神情复杂，他其实也觉得戚荣昌应该不是这种言而无信的人。

见顾父不说话，顾兆庭能猜到他父亲在想什么，他接过话茬。

“戚叔，就算不是您，有没有可能是您女儿戚宁呢？”

他们没想到的是，戚宁也在电话那头，他们说的话都被她听见了。

顾兆庭话音刚落，戚宁就发出了一声嗤笑。

“顾兆庭，你们有没有搞错，当天我们谈事情的时候，又不止我们两家人在场，还有你们那边的秘书和佣人，万一是他们哪个把这个消息卖出去了呢？”

顿了顿，她又说：“对了，除了秘书和佣人，还有一个人，你的好情人叶韵宜当时也在场，她也是有嫌疑的啊。”

“戚宁，你别在这挑拨离间！”顾兆庭冷声道。

“这怎么能叫挑拨离间？这是合理猜测，既然你们能无凭无据怀疑我们戚家，我凭什么不能怀疑你们家的人，你这么相信叶韵宜小姐，难道你能百分百保证不是她透露出去的吗？”

“你们呐，与其来问我们，不如先查查自己家有没有内贼，免得闹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