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波走后,李渊旁边的那只原本活蹦乱跳、充满生机的黑鲷,慢慢的停止了跳动,然后鱼的身上有一股微弱的光芒飘起,向李渊飘去,这光芒并不刺眼,却带着一股温暖而纯净的力量,它轻轻触碰到了李渊的身体,随后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缓缓融入了李渊的体内。
一阵海风悄然拂过,黑鲷和此前一样逐渐幻化成一股沙子,被吹走了,被风带向远方,消失在无垠的天际。
刘波回到住所的时候,发现玉山也回来了。他今天去钓鱼,就安排玉山出去打听消息。
“少爷,您可算是回来了!今天钓到什么鱼吗?”玉山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欣喜与关切,快步迎上前去,接过刘波手中的钓竿和鱼篓,动作娴熟而细致。他仔细打量了一番鱼篓,空空如也,立马改口:“哎呀,看来今天海里的鱼儿们都太狡猾了,竟然让咱们少爷都空手而归。”
刘波感觉被冒犯了,但是又没有找到证据,看着笑嘻嘻的玉山,竟敢阴阳自己空军,不免来气;“下次我要请你吃折耳根大餐!”
玉山听到“折耳根”这三个字,脸上的笑容仿佛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风瞬间吹散,他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瞬间不嘻嘻了,开始认真地说起正事。
“少爷,我今天额外去打听了,那个胖子说的话有真有假。”
哦?具体说说。”刘波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
玉山点了点头,开始详细解释起来:“是这样的,少爷,关于明天前往侠客岛的船只情况,我经过多方打听,终于有了些眉目。确实,如那位胖子所言,明天有船会前往侠客岛,这一点不假。但其中的门道,却远非他所说的那么简单。”
“码头之上,停泊着几艘专属于侠客岛的船只,这些船只专为受到邀请的武林人士或是侠客岛内部成员所准备,他们无需购票,只需凭借特定的信物或令牌便能登船。”
“而至于其他船只,则多是些商船或是私船,它们并非直接前往侠客岛,而是选择尾随侠客岛的船只而行。这些船只上的乘客,大多是对侠客岛充满好奇或是有着某种目的的江湖人士,他们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能够有机会一窥侠客岛的真容,甚至寻求某种机缘。我们买的就是这个的船票。”
玉山说到这里,语气中多了几分谨慎:“不过,少爷,这些尾随的船只往往面临着诸多不确定性和风险。侠客岛周围海域暗流涌动,海况复杂多变,若是没有足够的航海经验和实力,很容易在途中遭遇不测。更何况,侠客岛对于擅自闯入者向来不会手下留情,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而且我听说去侠客岛的船,很多船只都是有去无回的。这一点,那胖子一点都没有提。”
玉山继续说道:“也就是说,我们被那胖子坑了两百两银子。”
“算了,他也不知道我们有令牌。”刘波说着,他缓缓从怀中取出一块古朴的青铜令牌,那令牌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冷冽而沉稳的光泽,仿佛承载着岁月的重量。令牌正面,一个苍劲有力的“侠”字赫然在目,笔锋如剑,透露出一种不可言喻的威严与正气,正是这份独特的气息,让这块令牌显得尤为不凡。
刘波凝视着这枚令牌,思绪不禁飘回了与江小鱼那场惊心动魄的大战。这正是当初和江小鱼大战的时候,江小鱼给的,并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有机会来侠客岛一趟吧,那里或许有你想要的东西。”
如今,当刘波再次拿出这块令牌,他意识到,这或许就是命运的安排。冥冥之中,一切早有注定,自己还真的要去一趟侠客岛。
“也不知道,现在那个江小鱼怎么样,这段时间自己也进步不少,感觉拿下他应该没有问题。期待和他再大战一场,看看他的寒霜剑法是不是更强了。”刘波心中暗自思量。
刘波回想起与江小鱼的每一次交锋,尤其是那令人叹为观止的寒霜剑法,每一剑都仿佛能冻结空气,让人心生寒意。
第二天午后,阳光懒散地洒路上,刘波和玉山收拾好行李,两人慢悠悠的向码头走去。他们沿着熟悉的小巷,一步步向码头靠近,沿途的风景似乎也因即将启程的喜悦而变得格外生动起来。街边的老槐树轻轻摇曳,洒下斑驳的树影,偶尔传来的孩童欢笑声,为这宁静的午后增添了几分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