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忠良脚步匆匆直奔沈爱星家,他已经三天没去见她心中开始发痒。为避免撞见更多熟人,他总是选在早上尽量第一个去,这样就不会再有其他男人跟她争抢。作为男人他也会为梁红杏接待别人而醋意大发,无数次警告她不要再找别人,奈何梁红杏嘴上答应暗地里还是我行我素。他今天过来要好好同她谈谈,作为村长的他深知这里面厉害,他害怕哪天村民把她举报抓走。
沈爱星早已吃过早饭站到大门外面放哨。这个贪财懦弱男人衣着打扮也焕然一新,脱掉以前补丁摞补丁衣服。他不喜欢自己卷烟卷,喜欢抽现成的盒装烟。自从媳妇干这行以来他买烟也越来越贵。他拿出一颗烟用火柴点燃,贪婪地深深吸一口故意闭上嘴巴让烟从鼻子冒出,喷云吐雾让他有些飘飘然。他暗暗算计着,眼看孩子越来越大,等媳妇再多挣钱就金盆洗手,干时间长怕影响孩子上学和结婚。他不是不懂媳妇干这个丢人,但目前他们还真没研究出其它致富方法。
让他们感到郁闷的是,昨天不知谁将他们所做之事告诉给他的母亲——一位将近八十岁老太太。老太太自己在他后院居住,平时不怎么出门。想必是村里那些长舌妇传的话。至今想起老太太过来做出的举动,让他心有余悸。昨天下午老太太拄着拐杖过来见到在门口把风放哨儿子“扑通”一声跪下了!这可吓坏沈爱星,看看还好四周没人上前搀扶起老太太。谁知老太太挺拧,一把鼻涕一把泪死活不起来,嘴里反复念叨一句话:“小爹呀,你们可把我老脸丢尽了!”管亲生儿子叫爹,看来真是把老太太气到极致。
见软的不行,沈爱星使出杀手锏,硬生生把老太太抱回家。给她反锁上门,他才长吁口气。额头上渗出密密匝匝汗珠。他不恨他们夫妻所作所为,反而恨那些长舌妇多事。
正当沈爱星陷在昨天母亲过来找事回忆中,见村长沈忠良鬼鬼祟祟走过来。干这种事他脸上表情不太自然。沈爱星见是他为防尴尬扭过身去背对着他,沈爱星没搭理他径直走入。只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两个女人尾随着沈忠良进去并回手关上大门插上门拴。她们不是别人正是宋淑玲姐妹。
顷刻之间,梁红杏屋中想起打斗嘈杂声音。还有砸东西,摔东西声音,伴随着女人骂街声、哭声、乱作一团粥。杂乱声音传出去好远,在大门外站岗的沈爱星首先听到,还有附近村民。人们纷纷跑来把这个不大小院围个水泄不通。
沈爱星最先听到媳妇哭喊声音,他心中吃惊知道大事不好,但他没有猜透啥原因,想打开大门时见大门被人从里面用门栓插住。急得他如热锅上蚂蚁团团直转。因做贼心虚他家墙头他特意找工匠用水泥石子加高,一时爬不上去。
原来憋足火的宋淑玲姐妹俩尾随沈忠良进到屋内,见打扮妖艳梁红杏正和沈忠良抱在一起。两人几日不见如胶似漆。宋淑玲姐妹见此气不打一处来,两人上前对着梁红杏二人实施暴打。当然,宋淑玲打自己老公,宋淑娟打梁红杏。处在缠绵中两人被眼前情况吓蒙,如丧家之犬到处逃离。毕竟是自己丈夫,宋淑玲舍不得多打,转回身和妹妹一起殴打梁红玉。本来身体健硕宋淑娟一人打得梁红杏节节败退不能还手,再加上一人,梁红杏苦不勘言,不顾脸面高喊救命,心中还埋怨丈夫不及时前来救他。女人之间为情打斗,嫉妒心作怪大多下手没轻重,梁红杏妩媚桃花脸被掌掴成发面圆饼子脸;妖艳红唇肿起老高,一颗门牙被打掉血直往外冒;几缕头发被揪掉;衣服被撕成条露出圆鼓鼓奶子和雪白肚皮。
沈忠良见此自知好事败露,有心上前护住情人又怕挨姐妹打,只好跑出院子打开大门冲出去,沈爱星等人这才得以进入,沈忠良无脸面对院门外村民们差异目光仓皇逃走。
沈爱星等人进到屋内才将撕扯在一起三人拉开。再看媳妇让他心疼不已,梁红杏头发凌乱,衣衫褴褛,脸上混合和血水,泪水,汗水,一道道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坐在地上直打哆嗦,活像冷风中乞讨老太。
真是应了那句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宋淑玲姐妹被乡亲们劝走,姐妹联手出恶气打得梁红杏不清。她们像斗胜公鸡般在村民注视下凯旋而归,围得密不透风人们自动给他们让出一条道路。别看看热闹人们嘴上不说,但从心中无不佩服姐妹俩,那些深受其害女人们更是长舒口气,她们恨不能亲自上前痛打这个贱女人。
打发走众人,沈爱星夫妻俩抱头痛哭。
经过这件事,好像揭下沈爱星脸上长久以来的遮羞布。以前,乡亲们只是在他们背后指指点点,没有人正面揭穿他们,现在,村长媳妇和妹妹打上门,这无疑给他们重重一击。而梁红杏更是精神受打击,夫妻俩商议过后,收拾东西远走高飞去往异乡定居。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村长沈忠良毕竟是男人,虽然在这场风波中丢人现眼,但是并不影响他什么。宋淑玲回到家并没有再和他吵架,而是好言好语对待让他回心转意。宋淑玲自己考虑过,已经打梁红杏出气了,也丢尽丈夫面子。不能再闹,再闹她也怕丈夫翻脸,那时真没好果子吃。
当得知沈爱星夫妻俩走后,她心上块垒消失;沈忠良自觉做错,见沈爱星夫妻远走无奈只好收心和媳妇过起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