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郁闷沈让提着酒瓶来到场院里石磨旁空地坐下,全然不顾衣服沾上湿润泥土。从他那张铁青脸上看不出一丝定婚喜悦。他不断喷着酒气打着饱嗝,还不时长吁短叹。他满腹心里话该向谁说啊!他平时有心事愿意去两个地方,一是傻二哥那,二是场院石磨这。今天他摇摇晃晃来到石磨旁,石磨有他太多回忆,在他小时候看到明月自己磨米面,他就过来帮忙;累了两人躺在石磨上休息。还有少年时两人在这说悄悄话。石磨承载他太多美好回忆。
他躺在风吹雨打已经腐蚀石磨上,脑子里不时闪现明月温柔面庞。他拿起酒瓶又喝一口引起一阵强烈咳嗽,顾不上天气冰冷,他醉意朦胧竟然昏睡过去。
人在什么时候才会犯错?清醒时不会;大醉时不会;只有在半梦半醒时才会。酒,助多少人登上成功高峰;让多少人犯下弥天大错!
此时天已近傍晚,下过小雪后的山村外一片荒凉。寒冷致使没有急事人们不会走出家门,只有淡灰色炊烟袅袅升起在房屋上空。正是这一缕温暖烟火气息养育着这一方土地人们。
醉梦中沈让醒来时候感觉不对,是的,不对。不知何时他怀中多了一个丰满姑娘。而且还是赤身裸体。而他亦同样如此。他一个激灵翻身坐起,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在哪里?
原来当沈让喝醉睡倒在石磨上时候,尾随着的金玲来到他近前看到这一幕,聪明胆大的她突然计上心头,她折转身跑回自己家拿来一床棉被,没有犹豫,上前把沈让衣服脱光随后拿被子盖到正在睡着沈让身上。当她脱光自己衣服时候仅仅用了几秒种。
就这样,天做床,地做被,她如愿和沈让抱在一起。期间,由于沈让醉的厉害,对身边出现女人并无反映,但一不做二不休金玲并不灰心,她不厌其烦一次次引导着沈让进入自己身体,但由于沈让醉酒始终不能。终于,在时间过去两个多小时引导沈让做第三次时候,那时沈让正醉在半梦半醒之间,他感觉有人抱着自己,睁开迷离睡眼借着酒意看向对方,眼中出现明月温柔雅致面庞。原来,他还未完全清醒脑子把金玲看成心上人明月!酒精作用促使他又惊又喜,他口中呼唤着“明月”翻身把金玲压在身下,两个本不可能成为夫妻的人,在荒无人烟村外冰冷石磨上金玲达成所愿。
而此时,天空忽然又下起片片白雪。片片雪花如同白羽明显比上午大的多。这难道是在为沈让和明月曲折命运而变相流泪吗!
看到沈让清醒过来,金玲并未感到慌张,只见她不慌不忙穿上衣服,用手捋捋头上蓬乱头发,拍拍身上雪花,像位新娘子般娇嗔地说:“你看你,我怕你喝醉冻着给你拿来床被子,谁知你拉我和你一起睡,还强行要了我。”
听金玲娇声说完,沈让只觉得脑子“轰”一声,他不相信睁大双眸,“不可能,不可能,你瞎说。”他声音不大却极具震撼,声音仿佛从胸膛里迸发出来。
“怎么不可能,咱们都做了夫妻,过段时间,有可能怀上你的孩子。”红着脸的金玲说完,躬身叠两人登的杂乱被子。能看出,她是带着无比满足神态。
“这事你看着办,最好给我一个交代。”丢下这句话,金玲抱着被子往家中走去,还在下雪地面留下一双深深浅浅脚印。
“哎呀,我这个混蛋。”看着金玲走远,沈让痛苦的用手捶打自己头,他恨自己不该喝那么多酒,恨自己不该趁着酒意做出那样的事,可他刚才明明看到是明月啊,怎么换成金玲?
一连串疑问在他脑中盘旋,面对着飘飘洒洒大雪花,他颓然地在雪地里坐下来,呆滞眼睛直直望向远方。
酒精容易使人产生幻觉,这点,在沈让身上发挥淋漓极致。让他这个本就对未来婚姻失望的人顷刻又陷入一团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