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没想到的是,在我腰间系好绳子后,白薇竟也开始在自己的腰系绳子,我干嘛问她想干嘛?
白薇笑呵呵说:“当然是跟你一块下去,要不然凭你自己,非得喂了柳仙不可。sb ”
说完话,绳子也已经在她腰系好,白薇先看了看天空,透过漫天的阴云还能看出太阳的轮廓,白薇叫来其他人说:“趁着阳气正足,一会儿我和小六子先下洞去,你们在面都给我机灵点,我一发信号赶紧拽我们来”
其他人赶紧都点了点头,每个人都神情严峻,随后,白薇叫人开始往洞里缓慢地放绳子,绳子的一头拴着我们的身子,间位置卡在高台下固定好的滑轮,而另一端则被拽在铁丝外一群人的手里,像是拍戏拉钢丝吊威亚似的。
被放进洞去时,我问白薇说:“反正我一个人足够了,你干嘛非要冒险?”
白薇提着油灯徐徐下坠,嘿嘿笑道:“我不放心你呀!这次除这柳仙主要为了你,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跟你家人交代?”
很快,我们被放到了洞里的柴火堆,那一大堆柴火扔下来后,足足在洞口处堵了四五米高,而且处处都是硫磺和汽油的味道,呛得人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白薇又说:“一会儿过了午时,你开始敲手里那铜鼓,一边敲一边喊给它送鼓来了,这位黑老太爷磨了你家这么多年,显然这鼓对它意义非凡,再加风水局已破,我不信它不出来”
说着话,白薇将自己的玉又取出来戴在了我的脖子,又说:“洞里的阴气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全散开,这玉你戴着,可帮你抵御阴气,关键时候甚至能救你的命”
“那你呢?”我问。
白薇又一笑说:“你不用担心我,我是修道之人,没那么容易死。”
随后我俩都不再说话了,因为这洞里的气味实在是太难闻,我们甚至都不敢自由的呼吸了,于是乎面对面在柴火垛坐着,一坐坐了将近一个钟头,才听到面传来一阵呼喊声
“小师傅下午一点已经过了”
白薇默默点头,随后又朝我说:“时辰已到,你可以开工了。”
听到这话我赶忙站了起来,也不顾洞里味道难闻,一边敲打着从祖母那里取来的铜鼓,一边提高声音朝着洞道深处高声呼道
“黑老太爷,我给你送鼓来了,你自己来拿”
我没完没了的喊,白薇则一声不出地盘腿坐在旁边,眼睛一直盯着自己那盏油灯的灯芯不放,手里还紧握着从后腰抽出来的一根红色的小棍,那是一根桃树树枝削成的木棍,后以黑山羊血染红。
我这么一喊喊了几个小时,嗓子都喊哑了,可是洞里却完全没有任何的动静,我问白薇说:“人家会不会碰巧没在家?要不咱们改天再来?”
白薇狠狠瞪了我一眼,骂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想活命给我继续喊!”
我撇了下嘴,只能又开口接着朝洞里喊,一直从下午一点钟喊到傍晚,然而洞里却依旧没有出现任何地异常。傍晚时,有人从面用绳子吊下来两盒盒饭和水,趁着吃饭的功夫我休息了一会儿,随后又在白薇的逼迫下继续喊,从傍晚又喊到深夜,我的嗓子几乎都快发不出声音来了,手也因为一直敲那面铜鼓敲得都肿了
我受不了了,又问白薇说:“难道没别的办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