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俊众人一听,连忙劝阻。
“阿父,孩儿带着这几员小将足以,您老前往渔阳龙虎庄坐镇可好?吴汉可早就等着阿父。”
正在众人苦劝之时,姚刚则盯着地形图看了许久,抬头朝外祖傅友德说道:“外祖,倘若匈奴骑兵佯攻飞狐陉,意在谋取渔阳,这样匈奴骑兵以上谷郡,代郡,渔阳郡三城为根据之地,谋取幽州岂不更好。”
傅友德,冯异,傅俊齐齐转头望向姚刚,先不论对错,姚刚小小年纪能有如此想法,孰不简单。这不是纸上谈兵,而是一种独特思维,想人之不想,虑人之失虑,这可是为帅还是为将的区别。姚刚还未习得兵书韬略就能由此见解,只能说是天赋异禀。他们可不知道三年前棘阳春陵兵驻地王伦夜授兵书《握奇经》于姚刚之事。
“子陵,你所思之事颍川郡陈公也提及到,但上谷郡与渔阳郡之间有太行山与燕山之隔无行军经道,绕之耗日太久,除非有匈奴左贤王叩关渔阳,夹击之下才有可能攻下渔阳郡。可左贤王现在可是乌珠单于的心腹爱将,与南匈奴互为仇寇,所以匈奴左贤王出兵渔阳的机会不大。”冯异耐心向姚刚解释道。
姚刚伸手在地形图某处上一划:“若上谷郡与渔阳郡有行军陉道又如何?若是渔阳突骑被匈奴佯攻飞狐陉引出渔阳郡又如何?若南匈奴以攻下渔阳为饵,左贤王会不会倒向南匈奴?”
冯异激灵灵打个冷颤。眼神直愣愣盯着姚刚。
傅俊在旁急声问道:“上谷郡与渔阳郡之间真有行军径道吗?”
“有的,军都山里有一条陉道,叫做军都陉。”姚刚扬眉斩钉截铁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