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又回头看了看一边抄书的三人,太子和三公主还好,就是这二皇子实在顽劣,不爱,平日里逼着学都学不进去,更不用说主动要求学了。
埋头苦着脸抄书的二皇子钟离溯寒突然觉得后背一凉,一抬头就看见老学士鄙视嫌弃的目光,一时间欲哭无泪。
“当然可以。”老学士变脸似的,看向钟离姝华的时候,又是一副和蔼的样子。
钟离溯寒:“”
你这偏心的太明显了,扎心了都!
太阳西斜,三人揉揉抄书发酸的手腕,摸摸咕咕叫的肚子,走到棋盘便,看两人博弈。
毕竟是老学士,棋风成熟,每一步棋都是高深莫测,早年的凌厉也变得暗藏杀机,令人连半分危险都察觉不到,便被杀的丢盔弃甲。
而一边的小包子,则是步步为营,见招拆招,可是毕竟太过稚嫩,经常着了道,跟快就露出劣势。
不过即便是面对必输的局面,她依旧镇定自若,嘴角挂着活力满满的浅笑,也不认输,也不自暴自弃。
有时候,她偶尔几个别出心裁的落子还令老学士点头称赞。
“我输了。”看着布满棋子的棋盘,钟离姝华很平静的说了一句。
“哈哈哈,公主殿下的棋艺很厉害,不过还是差了些火候,假以时日,必会超过老臣。”
钟离姝华尊敬的行了个礼,便要和钟离朝华一起回凤栖宫了,临走前,她突然想起来,还有钟离初绛这家伙。
她一扭头,便看见正在神贯注的赏画的钟离初绛。
这都看了一下午了,还没看够吗?
“初绛,走了,该用晚膳了。”
她拉了她一下,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