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事已至此,后悔也已经于事无补。
范向文满眼愤怒地看向身边的士兵,厉声下令道:“将这些从山上下令的逃兵全都关押起来,等候处置!”
当天晚上,义清关两侧的山上,又陆陆续续逃回来许多逃兵。
这些人都被范向文命人看押了起来。
范向文已经无心睡眠,满脑子都是绝望的他,一直坐着熬到了天亮。
思考了一晚上,范向文认为,现在蓝军的援军已到,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以他手下这一万多兵马,万难将这义清关攻破。
另外,他领兵以来还从没有损失过这么多的兵马,为了不让阮福源怪罪自己,他决定亲自返回义安府,向阮福源讲明,将责任都推卸给郑祚。
想到这里,他吩咐手下看护好大营,这几日不许进攻,要现代等他回来。
另外,也也给营地中的将领下了严令,一定要看守好大营,如果被蓝军趁机攻破,就将他们军法处置。
布置好后,范向文带着几名亲兵,骑马向义安府奔去。
义安府内肥胖的阮福源每天吃香喝辣,还从城中选了两个长相标致的美女作为自己的妾室,日子过的十分惬意。
他正等待着义清关被攻破的好消息。
阮福源认为,范向文是他手下的大将,领兵多年,又领着四万兵马,兵力占绝对优势,拿下这小小的义清关一定不在话下。
可就在他与两名美女玩乐时,范向文带人回到了城中。
进城后,范向文直接到了义安府衙后堂,找到了阮福源。
阮福源将美女打发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出来见了范向文。
范向文件阮福源出来,当即跪在了地上,开始不断向阮福源叩起头来。
阮福源被范向文的反常举动弄的有些懵,赶忙问他道:“范将军,这是何意啊?”
范向文声音中带着哭腔道:“主上,我有罪,请主上责罚!”
“你何罪之有?”
范向文又向阮福源叩了一个头,然后才说道:“主上,我用人不当,不该派郑祚这个庸才前去绕后袭击义清关后,造成我军两万五千兵马的伤亡。”
“什么????”阮福源听了范向文的话,向后退了两步,险些摔倒......
“两万五千兵马???全没了?”阮福源扶着椅子皱眉问道。
“全没有,只有少数几个士兵逃了回来,当被我按逃兵关起来了。主上,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信任郑祚那个庸才...”范向文将罪责全都推卸到了郑祚的身上。
就连第一天他攻城损失的兵马也都算在了郑祚的头上。
反正死人又不会说话。
即使郑祚没死,逃了回来,范向文也已经安排好手下,将他弄死。
主打一个死无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