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难道最终是想不开还是去做变性手术了?身先死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他已经死过一次了么。
司马郁思及此处,晃了晃脑袋,神鬼之说,他向来不信,无非就是看看星座,算算财运桃花什么的。
什么龙啊凤的,他可不想当皇帝,他就想摆烂有帅哥看有钱花。
“我对那些不感兴趣,你以后也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司马郁垂眼淡淡的说道:“不知道长准备在何时下船?”
“我不下船,小友此行可是要去东边?”张青峰问道。
“咋了?”司马郁回道。
“某不才,略懂星象,小友用得着在下的。”张青峰笑笑。
司马郁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里面有一根站针和掉到一边的另一根针。
“看好了。”司马郁将那根掉到边上的针放在站针上面,摇晃几下之后,无论司马郁如何转动那小盒,横着的针稳稳的来回指向一个方向。
小盒里刻着东南西北几个字。
“指北神通术,也叫仙人指路。”司马郁说道:“小针里施了秘术,这是我的家传绝学。”
“当真稀奇,小友还有这本事。”张青峰说道。
“你要是不能变个法术出来我都看不起你。”司马郁仰歪着头看着张青峰说道。
“倒是没有学过这种术法。”张青峰说道。
“等船靠岸道长就下船吧。”司马郁说道。
“那我就报官,你们私藏犯人。”张青峰心一横说道。
“那就把你们仨一起丢下船。”司马郁笑着说道,将指南针揣回怀中。
“你果然藏了犯人!”张青峰指着司马郁说道。
好家伙,居然诓他话,果然不是善茬。
司马郁向后退了几步,顾彦立马上前,擒住了张青峰。
“把他丢下船喂鱼吧,满口胡言的。”司马郁说道。
“弄出人命不好吧。”顾彦回道。
“他一直不说实话,拐弯抹角的说一些大逆不道的谶言。不行你们拷问一下。”司马郁笑笑,说道:“子青那有一种药,吃了以后浑身奇痒,生不如死,正好可以试试。”
“郎君,别,你想知道什么,我说便是。”张青峰被顾彦压着跪在了地上。
“谁派你来的。”司马郁问道。
“没有谁派我来,就是昨日看了小友的命格很神奇啊,我排了一晚上卦,算到了往后二十年,兴奋的睡不着觉。郎君日后定为明主,只是生了跟随之意。”张青峰说道。
“还是在胡说,要么上手段,要么丢海里去。”司马郁偷偷瞄了顾彦一眼,生怕顾彦反手将他丢水里去。
“家师在诏狱中枉死,我与师兄们分道扬镳,平日里只做做卜卦和红白二事。昨日恰巧碰到小郎君去我摊上问卦,发现小郎君是贵人。”
“你都说我命烂了,还贵什么贵?”司马郁没好气的说道。
“小郎君相当于是一颗左辅星,自身命运虽多舛,但是于身边之人大有裨益。”张青峰解释道。
“那不就是周围人把我的欧皇吸走了?”司马郁气急败坏的说道。
顾彦懒得听他七扯八拉,手上一使劲使劲,看张青峰吃了痛,问道:“你是师从何人?”
“嘶——家师是甘忠可。”张青峰龇牙说道。
司马郁没听过这个人。
“呵,原来是他。”顾彦说道。
“怎么说?”司马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