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甚至有专门供奉鼬鼠的祠堂,萨满们最常请来办事的草头神没有正式获封却被普遍承认的神,也叫草堂仙,也多半都是鼬鼠过去人分不清黄鼬和青鼬,统称黄大仙。
然而青鼬学名黄喉貂,其实并不是鼬子,只是长得和自己的表亲实在太像了而已。
可是这些东西随着农药杀虫剂的大量使用已经濒临灭绝,在不久的将来,原本农村村村都有随时可见的“黄大仙”也被列上了世界自然保护联盟濒危物种红色目录。
至于养猫就不要想了,楼房是猫科动物最不适宜生活的环境之一,尤其很多人都把猫当成宠物养,它们很快就退化了捕鼠的本能,变成了以丰硕为美的“猫主子”。
所以烧老鼠就有了必要,老鼠临死前的惨叫和信息素会残留在现场很长时间,只要不下雨,剩下的冬天就不会再闹老鼠了。
郭敬东原本建议一只一只的烧,但是章晋阳对于这种活动心里是有点腻味的,很干脆的把半瓶酒都淋进了装老鼠的竹篓这竹篓都快被里面的耗子嗑啃漏了,都有鼻子从里面伸出来。
说是竹篓,其实使用柳条编的,原来也不知道装什么的,里面还有一层干泥,也难怪郭敬东放心耗子逃不出来。
半瓶酒下去,耗子的毛儿都被打湿了,本来就斑驳的灰毛更加丑陋不堪,说实话,从不讲卫生的灰家鼠是所有毛绒绒的动物中最丑陋的一种,看起来就让人有一种发自心底的厌恶。
史兰看了一眼就恶心的躲到了好远,哪怕这些老鼠都已经被浑身的酒熏得醉醺醺的,被章晋阳从篓子里倒出来之后腿软脚麻东倒西歪看起来十分可笑,她都没有过来。
一根火柴准确的被扔进了迷迷糊糊抱团互舔对方身上酒液的老鼠中间,浓重的酒精散发出淡蓝色的火苗乍然而起,还伴随着阵阵蛋白质毛被烧焦的糊味儿和黑烟那是没有淋到酒的毛发被点着的缘故。
凄厉的尖叫声非常刺耳,没有亲耳听到很难想象那么小的老鼠可以发出如此之高的声音,连远远的史兰都捂住了耳朵。
在周围紧张兮兮围着,防止老鼠乱跑的郭敬东、卫健和马穆嘉更是皱起眉头,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们手上都拿着铁锹,是从锅炉房的大叔那里借来的,而锅炉房的大叔正抽着烟抱着膀挡在煤堆前,为了防止着了火的老鼠蹿向煤堆但是章晋阳总看着他的烟头也很危险。
老鼠们四下里乱窜,但是都没有跑出圈子自然是章晋阳用能力制造了空气墙的缘故,卫健的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手上的铁锹都有点哆嗦,不知道晚上会不会做了噩梦。
郭敬东和马穆嘉倒是颇为兴奋,纵火这种破坏活动大概是每个男孩子都会在童年尝试的游戏,能被允许点起火焰是很少见的经历,大部分人初次点火换来的都是一顿胖揍。
马穆嘉与众不同,他换来的是一天的胖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