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一个像她这样的女人，事情才是合理的，完美的！

连镜却笑了，他用一种近乎同情的眼光看着颜如兰，“这世上并不是所有的爱都要跟爱情有关的，我对他的爱，是不分性别，不分年龄，甚至不带任何爱的因素的算了，你是不会明白的！”

连镜说完，就再也不开口了。

是超出了任何界限，不带任何爱的因素的，那、那是什么？

不远处的默离定在了原地，愣愣地想道。

“哎呀默凌，你怎么在这里，我到处找你！”段千书急吼吼地冲了下来，拖着默离就下楼。

“段千书，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啊！”默离一边被他牵着跑，一边问道。

“说啊，有什么问题就问啊，但别问太高深的啊，要不我也回答不上来！”

“你说，如果有人说，他对某一个人，某一件事是一种，超出了任何感情因素的感情，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这么复杂？那还有什么感情，肯定不是人的感情呗，就像对一棵草啊，一朵漂亮的花啊，一件极品的兵器啊，那样的感情吧怎么了，你脸色这么难看！”

“啊……没什么，你找我干什么？”默离将脸上慌乱失落的表情迅速掩去问道。

“我说你没事吧，小凌。”段千书将手覆上她的额头，“今天年中大考啊，你不会告诉我你记错日期了吧！”

“不是九月一号吗？”

“九月一号是斗者学院的考试日期，你记那个干什么，你不会告诉我，你真记错日子了吧？”段千书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悚无比。

“哦，不要紧，我都可以的，无所谓。”

反正他对自己都不是那样的感情，那他吻谁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