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啦!快起床,再不起床太阳就晒屁股啦,快点起床...”一阵温柔甜美地声音打断了赵时渊的酣睡时间,i他不耐烦地关掉了闹铃后便又继续睡了过去,正当他又将进入梦乡之时“当!当!当!”三声敲门声再次将他惊醒。赵时渊一脸睡眼惺忪的姿态起身打开了放门,门外呆呆的站着一名30岁左右的男子。赵时渊看了一眼后不耐烦的开口道“哎呦!怎么来这么早,我还没睡醒呢”。门外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邢契。邢契有些尴尬的说着:“我看这都11点了,中午了么,我就过来了”。
没等邢契说完,赵时渊此刻已经猫到了被窝里了,随后一阵含糊不清的声音在房间内传颂着:“你住旁边那屋,每月算上水电费你就给我1500元就行,你先收拾一下吧,我要睡觉了”。邢契张大了嘴巴楞在原地好半天才拖着一个大背包悻悻地走了进去,嘴里还念叨着:“这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大约一点钟左右他才拖着身子起来,经过一番洗漱后,赵时渊坐在了椅子上点了一根香烟惬意的抽了起来。邢契此时捏手捏脚地从旁边的屋子里走了过来。他看见赵时渊光着上身坐在那里抽着烟,他倒是不知道赵时渊的年龄,但透过烟雾缭绕的之间,看着他总有种中年男人的沧桑感,还让邢契惊讶的是他的皮肤倒是很洁白细腻,线条分明清晰可见,肌肉也很结实饱满,整个人显得健硕又强壮。但是最显眼的是两块纹身,左面身体是一个缠绕在手臂上直到肩膀的墨龙,那墨龙的头部正好“印”在了心脏处,而右胸则是一片深红色的半甲纹身,摸样是带着羽翼的鸟类,那两处纹身纹在身上却还有些不符合这幅白净的身体,颇有违和感。最奇特的是他细嫩的皮肤也不像是经常混迹于战场上的人。在他身上有一种矛盾感油然而生,大概就像一个酷爱摔跤格斗且叛逆的文职工作者那样反差...
随着最后一口烟入肺后,赵时渊在身前的烟灰缸中捻灭了烟头,随即扭过头一脸阴沉地喊道:“你TM老盯着我身体干嘛,你喜欢男人啊?”,面对突如其来的喊骂声邢契忽然不知所措道:“不是,没有没有,我看你的纹身挺酷的,左边的是条过肩龙,右边的是凤凰吗?”,赵时渊又是一脸嫌弃地冷嘲道:“这个叫不死鸟,你个土鳖”
“你记住没有我说的话”,赵时渊认真的叮嘱道,邢契身体忽然挺的笔直回答道:“记住了,我们打架,我打伤了三个人,对面家属非要送我进监狱,我心烦意乱,解酒消愁”,赵时渊叹了口气,用手搭在了邢契的肩膀上安慰道:“放心,有兄弟我陪着你呢,咱一定能解决的,let's go!”
当夜幕降临,星芒铺满银河,璀璨霓虹亮起之时年轻人的世界大门才开启,他们欢愉雀跃,又醉生梦死般,那是唯一属于他们自己的时间,不被裹挟,不拘世事...
昏暗的灯光笼罩着,动感热烈的音乐与喧闹的呐喊声充斥整个房间,赵时渊二人穿过忘我般扭动着的人群后走到了已订好的卡座,赵时渊点了根香烟四仰八叉的躺在了沙发上,而邢契像个初入酒吧的学生般那样,有些拘谨和惶恐。看着琳娘满目的酒水赵时渊忽然不知道该先喝哪个了,随着他大手一挥,面前的酒保笑着把桌面上的所有酒水全不都打开了,赵时渊拿起一瓶酒看着邢契,邢契有些茫然,但是也同样拿起了一瓶,当两瓶酒相撞之时,音乐也达到了最高潮,此时醉生梦死的那些人们身体的摇摆幅度变得更大了,勾肩搭背的男女也越来越多,黑暗下的手掌也缓缓的从猎物的身体上游动着。相识不过半晌的男男女女也因几颗骰子的摇动热烈拥吻了起来。
赵时渊也不知喝了多少,脑袋也有些晕感了,他把嘴对着邢契的耳朵喊道:“你,去那边,搭个讪去,拽个人过来喝两杯”。邢契听到后大惊失色,对于刚刚重返新世界的他来说还是有些不适应,他太害怕“犯错误”了,邢契艰难的抬起了屁股,身体缓缓地挪动着,赵时渊皱着眉头拿着酒瓶指着他大喊着:“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