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取了院服、笔墨纸砚,明日就要开始苦读了。成文兄,要不今晚再约青淑楼?那里的头牌珺姐姐可是好看的紧,兄弟我一想起她那风骚柳蒲,这心中万分火热。”一个光鲜亮丽的粉头男子,眉眼微青,脸上带一丝淫笑。
倒是他身旁的圆脸小哥儿,闻言心中虽是欢喜,但似乎脸色又有顾忌。
只得抬手作罢:“博宇兄,不瞒你说,家父昨儿才警告过我,要是再被抓到,哥哥我要掉层皮的。”
“哎,这算什么事。咱们傍晚才去,明日早些回就是了,博宇兄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这条路我熟悉的很。”
“如此,今晚,那就……拜托贤弟了!”
“贤弟刚才说的珺姐姐倒是好颜色,但是为兄觉得还是婧怡姑娘好……”
两人勾肩搭背,一说一笑,周围的学子如同他们一样也是抱着院服和纸墨笔砚。听着两人的下流之话,除了几个面露嫌弃和不屑,其他人则是小声骂道:“有辱斯文也!”
“石兄,此二人当真下流也。”
石渊原本是独自走着的,这时邢羽抱着东西追了上来,虽然昨日石渊并没有理睬他,但他依旧觉得石渊此人不错。
“哦,原来是邢羽兄。”石渊回道,对于那两个人的话,在这学院的公共场合说起,倒是有些不合适。
但是,这关他屁事。
石渊回敬一句之后,对两人也没有什么评价,这倒是让邢羽尴尬起来了,就这样二人同行了一段距离。
邢羽着是不是自己太突然了,为什么这位兄台对人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虽然石渊看起来比他高半个头,但年龄应该大不了他多少。
路过一处小亭子时,石渊才问:“邢羽兄可有事?”
邢羽闻言,立马就有了话题,“实不相瞒,小弟对石兄昨日的解题颇为好奇,那题我昨夜苦思许久也都没有头绪。昨日见石兄只一眼就知道了的答案,不知这其中可有什么妙处?”
石渊听他说起这事,明显就是没话找话说的,要真是不明白可直接去问昨天的袁教员,何必问他。
人家都贴脸拜服了,石渊也不好一巴掌打开,于是问道:“邢羽兄哪里不明白,可说来我听。”
得言应声,邢羽一扫之前的尴尬,于是将自己昨日思考遇到的障碍之处道出:“这人走路有快有慢,可没说要多少时间去算,既不知时间,又该如何去解?”
邢羽问的这个时间,算是在一个点上,古人可想不出来什么未知数,石渊想了想,他这些年见识到的算法,也就只有算盘这种玩意儿。
“这也不难,我将这题换个说法,邢羽兄应该就懂了。”石渊行了一下。
“石兄请说。”
“有甲乙两人,甲一炷香只能走六十步,乙一炷香只能走一百步。甲在乙前面一百步,两人同一时刻出发,问乙走了多少步和几炷香后追上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