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无限好,树林中,一棵棵古树的树冠像是成了一把把然的大伞,唯有斑驳的光影投射在树下的地上。
一棵古树下,枯叶铺成了厚厚几层,枯叶堆上,躺着一个瘦弱的少女。
脏成灰色的衣衫破得不成样子,勉强可以遮住身体,还未脱去青涩的稚嫩脸庞被灰尘染成了土色。
虽是脏乱不堪,但还是依稀可见脏乱下的风华之貌。头发乱的堪比鸡窝,夹杂着几片枯叶。
许久,女孩的手指动了动,随即又没了动作。
痛真他大爷的痛
歌翎夕只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暴打了一顿一样,浑身上下的骨头仿佛被人拆过一样,一动就袭来阵阵剧痛。
无比艰难地睁开眼,从黑暗中醒来让的她有些不适应阳光的刺眼,微眨了几下,才让她看清了自己身处何方。
入眼的是一片不见日的树林,歌翎夕敢确定,这方圆百里之内都是树。
她不是被毒蛇咬了一口然后摔下山坡不省人事了吗?她现在是在山脚下吗?看色,也是上午了,她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死?而且中了蛇毒不是会有些症状吗?可是她浑身上下除了剧痛就再没其他不良反应。
如此一想,歌翎夕忍着痛苦费力地坐了起来,在看到自己的着装后瞳孔一缩。古装?!
张了张口想话,发现嗓子竟是干哑无比,只能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唇瓣估计裂开了皮,传来丝丝刺痛。
痛感传来,捋起袖子,比之前了一倍的手臂,上面的伤口纵横交错。
再低头,身子干瘪的像豆芽,检查了下自己的身体,歌翎夕只想骂爹,她还真是被人暴打了一顿,全身没有一处好地方,就连左手都脱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