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趣的体验,林翔头一次敲字把自己敲睡着了。
也不是完全入睡,但至少是有些磕头了。
看着自己盲打,其实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都看不出来其实都是自己搞的。
这个过程其实林翔感觉自己高中的时候是很熟悉的。
高中在林翔的记忆里似乎没有初中那么有趣,但是林翔觉得可能是因为忘了很多有趣的地方。
上了高中之后的林翔,发现老师管的没有初中严格,这个可是一个令人惊喜的发现。
有好几位高中同学都是林翔初中的老同学。这个对林翔来说还是非常开心的。
唯一有点让林翔有些不爽的是,堂哥也在同一个班级里。这让林翔有一种,怎么说呢,似乎是随时被监控的感觉。
当然林翔也不觉得自己会做什么坏事情或者值得被举报的事情。
只是有亲戚在,的确有些没有那么多的安全感,因为亲戚认识自己的家长,而且见面的机会还很多。
林翔好像一直以来没有留意到自己会有这样的担忧。
或者当时没有,只是后来长大后林翔加工进去的。
因为这个堂哥的确告状过几次。所以林翔不喜欢这个堂哥。
但是表面上关系都还不错。
林翔觉得可能虚伪这种感觉或者这种技巧,在高中的时候自己应该还没有学会,所以当时应该只是自己比较幼稚,并没有觉得讨厌堂哥。
来到高中,对林翔来说真的是一种非常不一样的体验。当初去初中的时候,老妈的话还历历在目。
老妈问林翔,希望去一个可以让自己学习成绩好的但是比较严格的班级,还是去一个学习成绩一般但是比较宽松的班级。
林翔当时选择了那个比较严格的班级。怎么说呢,因为有好几个好朋友和发小都来自这个严格的班级,所以林翔也不能说是后悔。
林翔反思过几次,但是还是确定不了。当时自己那么爱学习么?还是其实骨子里已经有了虚伪的雏形了?为什么自己要哦选择一个严格的班级呢?
或者自己以为很聪明的,去猜测老妈的想法?觉得老妈是希望自己学习好的?这个可能性估计还是很大。
回到现在,如果有人让林翔再选一次,林翔觉得毫不犹豫选择那个宽松的。
同时林翔感觉可能自己早上起来,睡觉睡得比较充分,所以思维相对活跃很多。
林翔觉得其实当时老妈问自己这个问题,把这个选择给到自己的时候,真的很有可能带着某些倾向性。
而且这个倾向性老妈自己可能也不知道。
如果当时自己给孩子选的话,林翔觉得还是会给孩子选择宽松的环境的。
人,是不需要那么早去承受那么大的阴影的。
初中班级里面的班主任真的很恐怖。在当时追求升学率的过程中,总是有一批老师是这样的,非常严厉不说,还非常有体力,那是确实跟着同学们一起打拼的过程。
但是打人骂人都有的。过了三四十年,林翔一次碰到初中的同班同学,一个女生,聊起初中,这位女生同学都说,其实自己记不起来了,是真的不敢回忆。
好大的阴影呀!
不过林翔感觉自己还好,只是环境比较恐怖,班主任并没有盯着自己,所以初中还是有一定的自由度的。
在林翔的记忆里,初中反而更开心更快乐一点。因为快乐的时候,初中的一些场景总是浮现在林翔的脑海。
当然如果回归到绝对的理性,林翔知道初中的自己更单纯更幼稚一点,所以更容易开心一点。
好像初中的时候也是第一次感觉到学习不好有羞耻感的时候。
记得有一次回答问题,其实是英语老师让大家做完卷子后,进行讲解的过程。
回答问题是按照一个一个的龙摆尾形式每个人说一下这个题选择什么,或者正确答案是什么。
所以这个时候有一个很接地气的技术,就是数数。要数到自己会回答那一道题,然后就会很轻松的度过这个部分。
怎么说呢,这个技术在成年后的林翔看起来,的确是表面上取巧但是暗地里是自己吃亏,如果从学习的角度看。
但是如果不从学习的角度看,这个技术的践行还是很好玩的。林翔在初中也没有觉得自己要成为学霸什么的。
当然初中那个时代,还没有“学霸”这么鲜明的词语被创造出来。
对于林翔来说,快点轮到自己,结束了之后,好继续搞自己的小动作,折折纸,画个画什么的,小朋友都喜欢的爱好。
当然也是属于不认真听讲的表现,但是当时还小,没觉得有什么。
但是就是有一次,林翔已经问好的答案和原因,结果英语老师似乎不知怎么福至心灵,多问了一嘴,林翔就愣在了那里。
英语老师问:你说是因为形容词性物主代词,那么什么是形容词性物主代词啊?
这是在干什么?杀人诛心么?我怎么知道?“形容词性物主代词”这个说法林翔感觉都是刚刚听说的。
当然老师好像也没有过分羞辱林翔,但是林翔记得当时的自己以后了一种感觉,大红脸的感觉,后来知道这种感觉应该叫羞耻。
林翔当时有了反思,可能可以称之为反思吧!就是那种不仅要知其然,还要知其所以然。说白了就是要知道答案是什么的同时,也是需要知道为什么。
很有意思,What和Why的问题使得当时的林翔有了一些内在的驱动力,所以林翔好像是那个时候开始对待学习认真了些。
这个有点突破当时林翔的意识。因为林翔之前也只也没有觉得自己学习不认真。
或者换句话说,林翔没有觉得自己不好或比别人差,也没有觉得自己没有用功学习。
现在回想起来,可能整体的意识在当时林翔那里还是比较混沌的。
混沌的好处就是可以享受单纯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