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九爷是这一带的混混,平日里放高利贷,开赌档没人敢惹。吴敬崖顺着巷子,问了一路终于走进了九爷的赌档。一圈人围着正在猜单双。吴敬崖吩咐赌场的跑腿的去外边给他买一碗绿豆汤,自己则坐到赌桌的空位上。猜单双的游戏很简单,赌场的操盘手会用饭碗扣住一堆铁豆子,大家下注赌豆子的整个数量是单数还是双数。买定离手后,操盘手会翻开碗然后确定结果。上一把大部分人都重注买了单,操盘手打开碗的一刹那用非常快的手法从开碗的手缝中滑出来一个铁豆子,手法之快根本没有人察觉。“双!”
众人一片嘘声。
“怎么会这样呢,我今天买什么什么不中。真他娘的晦气。”一个赌徒抱怨着。
吴敬崖微微一笑。“我下五十块大洋买单!”
“哇。”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吴敬崖。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有人下这么大的注码!
操盘手扫了一眼吴敬崖,“多大我们都接,还有谁下注的。”
“我告诉你们这把我肯定赢,谁不跟我买,一会儿等着哭。”吴敬崖接过跑堂的递来的绿豆汤大口喝了起来。众人看到吴敬崖这么有信心,也都跟着他一起下注。
操盘手摇了摇头,用碗扣住了一把铁豆子。“买定离手”
众人聚精会神的望着那个饭碗。操盘手准备起碗儿,果不其然他又用了相同的招数,从手指缝里偷偷滑进碗底一个铁豆子。
“哇。”吴敬崖突然指向操盘手后边的招牌。所有人都被吸引着望了过去。连操盘手也扭过头望着那边。趁这个时候吴敬崖从嘴里突出了一颗绿豆准准的把碗底下的一颗铁豆子给弹了出去。有个赌徒迷茫的问着他,“怎么了?”吴敬崖呵呵一笑,“你看这个牌匾上大杀四方这四个字苍劲有力,一定是出自名家之手。”吴敬崖浮夸的评价着。
众人摆了摆手,“屁。。。。”
操盘手回过头来恶狠狠的盯着吴敬崖,然后打开碗开始数豆子。“哎,怎么会是单数呢!”
赌桌上这时候炸锅了,“果然是单数啊。”所有人都冲吴敬崖伸大拇哥。
吴敬崖望着操盘手,“怎么样,赔钱,我可是押了五十大洋!”
操盘手对旁边的人说了一句,“带这位爷去见九爷,让九爷给他拿钱。”
吴敬崖跟着跑堂的走进了内屋。九爷正在里边抽大烟,看见吴敬崖进来了,把烟枪狠狠地朝痰盂里扣了几下。“小子,不想活了,敢在我的赌档里出老千。”
九爷的两个手下拔出刀冲着吴敬崖走了过来。
吴敬崖刷的一下跪在了地上,声泪俱下,“啊,饶了我九爷,我没有出千!”
“哼,晚了!”九爷站起身来,“你们几个把他给我收拾了,爷我出去尿泡尿。”
两个手下把刀子抵在了吴敬崖的脖子上。
九爷在后院一泡尿尿了许久,“他娘的,这么黄,又上火了。哎,过两天去找英子泄泄火,这小骚娘们老子一定要把你办了。”
“就你这软脚虾,还想办人家黄花大闺女。”吴敬崖从九爷身后探出头,望着他的下体。
“我操。”九爷一回身准备打吴敬崖却被吴敬崖抢先一脚踹了下去,人飞了半米远刚好把脸贴在了自己刚刚尿出来的那泡尿里。
“给不给钱。”吴敬崖一只脚踩在九爷的头上。
“爷,你饶了我,我给。”
吴敬崖押着九爷走进了内屋。刚才那两个小弟已经被吴敬崖放翻,现在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