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来人,取五千美金给我姐夫!”梁厅长豪爽的说。
徐虎摇了摇头,又比了一个五。
“奥,五万也可以的,来人拿钱!”梁厅长端起一杯酒喝了进去。
“是五百万美金!”徐虎小声的说道。
梁厅长一口酒喷了出来,“五百万美金,兄弟,有这么多钱你干嘛做慈善啊?造反都够了!”梁厅长咳嗽个不停,二姨太不停地给梁厅长捶着背。
“我也知道很为难,但是这个事儿要是办不了的话,我在孙督军那儿的位置可就不稳了。大哥,你就帮帮姐夫,我给你算利息。”徐虎拍了拍胸脯。
“不是我不帮你!我们汉口这个地方,谁来了都是爷。你别看我们这是个重要的交通枢纽,可真要说到钱,外国人的税我们不敢收,军阀们的钱我们不敢要,有钱人的公司我们也不能随便敲竹杠。平时也就是跟那些小商小贩、坑蒙拐骗伤人的打打交道,说白了就是刮地皮,一年下来都挣不了几千万美金。”
“那就不少了啊!”徐虎眼睛都亮了。
“紧挣不够慢花啊,我们湖北也归北京管着,这钱就要划去一大半。再者说了,当地的各路帮派那也是起早贪黑的帮咱们盯着着买卖,你能白了人家?这又没了一半。市政建设、环保绿化、医院消防,这关系百姓民生的哪里不需要花钱啊?最后剩下的真的是杯水车薪。”梁厅长说着话的时候,发现徐虎的眼睛正在往街上瞅,梁厅长顺着望了过去。
这个时候窦镇海骑着自行车在前边跑,后边队长骑着自行车紧跟其后,队员一边跟着队长的自行车跑,一边喊着,“队长你等等我,我快跑不动了!”
徐虎叹了一口气,“妹夫,你的话我信了,你们确实也不容易啊,这两个巡警骑着一个自行车追小偷,哎,刚才我借钱的事儿你就当我放了个屁!”
窦镇海骑得满脸大汗,可是后边的警察也是紧追不舍,而且人越来越多。他把车子一拐,钻进了一片深胡同。胡同很挤,他一边骑着一边敲着两边的门,门一个个打开,后边追上来的警车来不及刹车都撞在了门上。快出胡同口了,前边有两个工人正在搬着一面大镜子挡在出口,窦镇海不好减速,就不停的喊,“快躲开,快躲开。”
镜子左边的工人连忙喊,“把镜子顺过来,顺过来!”结果右边的工人劲儿太大了,右边的镜子过来了,左边的镜子又被推到了右边的位置,等于只是掉了个个儿。窦镇海一下子撞碎了镜子继续朝前骑着。
“你有病!”工人破口大骂。后边跟上的警察,他们的自行车路过的时候又被地上碎镜片把车胎扎爆了,一个个倒得人仰马翻。
出了胡同口是一个足足五十级的台阶路,特别陡峭。窦镇海使劲儿拉着闸线,可是闸线失灵了。一路飞下,坡上的台阶颠的窦镇海把昨天的晚饭都快晃悠出来了。窦镇海为了减震把屁股抬了起来,但是因为颠的实在是太厉害了,车座子都被颠掉了,只剩下一根光秃秃铁管。后边的警察不敢下坡都停了下来,扛着自行车往楼梯下跑。
窦镇海抬头一看,警察的囧样,得意了起来。“呸,一群窝囊废。真他妈过瘾。”他不知道车座子没了,把屁股放了下来。“啊。。。。漏了,漏了!”窦镇海忍着剧痛骑着车子拐了出去。车子停在了一个大澡堂的门口,窦镇海灵机一动,把车子停了下来扔在一边,下车子的时候,他的大花裤衩也被铁管捅烂了缠在了自行车上。窦镇海无奈把裤头一撕,光着腚直接走进了澡堂。
门口的服务生正在招呼来洗澡的老主顾,“五爷来了,来二楼请。呀,张老板,里边请,给张老板看茶。”
“伙计,洗澡。”窦镇海喊了一声。
服务生喊道,“爷,您里边。。。。”服务生的话只说了一半,看见窦镇海的样子吓得长大了嘴巴。“爷,您这性子也太急了,怎么在门口就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