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波兰小妞进了屋子,跟茶壶说的一样,前凸后翘,看的人心里直痒痒。为了符合中国人的审美情绪,小妞还专门穿了中式的旗袍。吴敬崖扶着肚子走到了波兰小妞的身边,然后解开了两个人的上衣领子,两对兔子若隐若现。吴敬崖低头在波兰姑娘的耳边说了两句。两个姑娘会意之后走出了房子朝张大民的两个手下走了过去。她们的蓝色眼睛轻轻一撩,那两个手下就被迷得神魂颠倒。两个姑娘一人簇拥着一个人把他们带到了另一个房子。
吴敬崖被贾爱国扶着走到了张大民的房子门口,贾爱国刚要推开房门,又被吴敬崖拦住了。“这么心急干什么?里边交战正酣呢!”吴敬崖饶有兴趣的听着里边平儿发出尖锐的声响。
“那咱们就这么干等着?谁知到张大民那小子办个事儿要多久啊?”贾爱国问。
吴敬崖比了一个“嘘”的动作,“很快,很快!”。没过多久,张大民在里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怒吼,房间里没了动静。
贾爱国掏出匕首将门闩轻轻一挑,然后和吴敬崖悄悄地钻了进去。房子里一片狼藉,房间里鞋子,肚兜,丝袜满地都是。
“你今儿个是不是吃药了?怎么这么生猛,我的骨头节都快叫你晃荡散架了!”平儿埋怨着张大民。
张大民舒坦的说着,“今儿破了个大案子,抓住了几个绑匪还有一个革命党,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升官了。”
“革命党,我可听说那伙人可是亡命之徒,个个武功高强啊!”
“武功再高强还能摸到我的床上!”张大民不屑的说了一句,刚说完脖子上就被顶了一把枪,平儿看有人袭击刚要喊叫就被贾爱国压到了身子上捂住了嘴巴。
张大民看清了吴敬崖的面目大惊失色,“吴哥,你没有死?”吴敬崖比划了一下,示意张大民穿上裤子到外边说话。张大民不敢违逆,乖乖就范。贾爱国拿床单绑住了平儿,然后用毛巾塞进了平儿的嘴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张进仓那边放出话来,说是你们几个在他家查案的时候被劫匪伏击,全都因公殉职了!”张大民问。
“这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今天叫你来是有事相求?”吴敬崖怕张大民发现自己受伤,强忍着剧痛坐直了身子。
“你们这算有事相求吗?”张大民指了指吴敬崖的枪。
吴敬崖把手枪放在了桌子上。“失礼了,我听说你今天抓回巡捕房了四个人?”
“这你也知道啊?没错,他们犯了罪。一个是绑匪,一个是革命党,还有一个老流氓是我前几天在街上捕捉的要犯。”张大民正面回应道。
吴敬崖心想,看来是有人招了。是唐从还是董辉呢?估计是董辉,唐从是队长觉悟肯定比队员强啊!“你动他们了?”
张大民摇了摇头,“革命党的那个我没有动他,那个绑匪我把他收拾了一顿,就是那个没下巴的。”
吴敬崖感叹道,到底是“拼命唐”没有给蓝衣社丢人。“这四个人我都要救出去,你得帮我忙!”吴敬崖说道。
“都要救出去,你这不是害我吗?这要是让梁厅长知道了非让我卷铺盖卷儿走人不可,绝对不可以。”张大民拒绝同意。
“要是让梁厅长知道你和她家大姨太有染的话,恐怕你的小命。。。”吴敬崖用手指着张大民的头说。张大民一把抓住吴敬崖的手指,“哥,你让我怎么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