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语凡兄,你说的也并不算完正确吧。要知道祖逖为了北伐,可是干了许多没有原则的事情的。”程瑜的反驳也是如影随形。
“程瑜兄,你想说的是哪一方面的事,尽管道来。”王语凡一副你有什么反驳的招法我都接着的样子。
“比如说他到南塘去抢劫这种事,竟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真是让人好奇他麾下士兵的战斗力是如何保持的。当然,在祖逖去世之后,他的弟弟率领的军队就挡不住来自石勒的进攻,可能也和他的这种带队风格有着不小的关系。”
“程瑜兄还是不要就这么妄下断言的比较好,所谓南塘的劫掠之事祖逖和他的部下的确做过,但是当时灾荒如此严重,东晋朝廷又不支持祖逖的北伐,不做一些这样打劫的事情出来,又要怎么保证军需?更何况那群完没有长远眼光的所谓富户,只知道盯着自己的眼前利益,都不知道北伐是一个什么样的事业,要我来说,祖逖将军已经是做得非常的克制了,那群家伙的东西,不抢白不抢,至于会影响什么军纪军心一类的事,那都只是一些小打小闹而已,根本就动摇不了根本,至于什么祖逖去世后立刻丧失战斗能力什么的,只能说是领导者的才能问题。能够有中流击楫这样的志向和智退桃豹这样的智慧,绝不是说几句贬低之词就会怎么样的,程瑜兄你说是不是呢?”
程瑜本来还想继续反驳的,但是忽然心中一动,干净利落的认输。
“我就知道程瑜兄你会做出正确选择的,就问一句还有谁?”
“呃,没人和语凡学长说过么?”
“应该是有人说过的,但是貌似这家伙应该都没有听进去,果然今年的湖海中学战队还是只有本天才能够挑大梁了啊,王语凡这家伙顶多能算一把尖刀。”
最后还是实在看不下去了的飞宇中学裁判告诉了王语凡规则。
这场练习赛在赛前商量好的规则就是一对一。
双方都想通过这样的单兵作战来测试一下队伍的水平。
像王语凡这样赖在台上不走,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没有了解比赛规则就来打练习赛?
确定不是在逗我们么?
“程瑜兄,你耍我。”
王语凡一脸委屈的走了回去。
但是说的话却是让程瑜无奈的耸了耸肩。
你自己连规则都没了解就兴冲冲的来了,怪我咯?
而接下来上场的严鹏飞很快就将王语凡这个丢人现眼的家伙给拽了回去。
“总感觉严鹏飞学长是故意的。”
一向寡言少语的纪云难得说了一句比较长的话。
“看出什么来了?”还真就有那个想要继续
看样子不管是哪一年的湖海中学校队,都是问题多多。
严鹏飞看着眼前的荆古。
这也算是老对手了。
“这一局还是请大古你先来出题目吧,本天才都是无所谓的。”
大鼓,这是个什么名字?
荆古觉得自己的心里在滴血。
严鹏飞这个小子,实在是气死人不偿命的家伙。
乱给别人起外号很有本事么?
“请问,东晋名将陶侃的籍贯是哪里?”
“本来是为鄱阳郡枭阳县,也就是现在都昌的人,后来又徙居到了庐江郡寻阳县,也就是现在的九那里。大古我说的对不对啊?”
“非常正确。”荆古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荆古这小子犯规啊,不是说好论战的是祖逖么?”
王语凡都快要大喊大叫出来了。
还好被自己的队友拉住了。
“语凡学长,是这样的,这场比赛咱们每一队都是派出五个人应战,是一对一应战,而且每一局的论战题目都是早已经拟定好了的,像是语凡学长你和程瑜学长这一局就是祖逖,而严鹏飞学长和荆古学长这一组的论战题目就是陶侃。”
白璐也顾不得害羞了,赶紧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王语凡一遍。
王语凡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