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真耐久试探着问:“你们见到赛轮了吗?”
“您是说赛轮小姐吗?她今天不是请假吗?”一名船员对答如流,仿佛与赛轮很熟的样子。
“请假?”真耐久很不解,他的表现,就好像赛轮是这艘船上所有人都熟悉的老船员,但她不过刚登上船几个小时而已。“请什么假?”
“还能请什么?不就是女人每月例行周期的那个事吗?”另一位船员也很自然的接过话。
嗯?他们好像把赛轮当做了一个真正的人类,这是怎么回事,这么诡异的事头一回沾上,有点儿可怕。
来到赛轮房间门前,两个船员脸色变得不自然,“那什么,大将军,你们的私事我们岂敢参与,我们就不进去了。”
进不进去哪能是由你们说的算的,真耐久略微琢磨了一下,先敲门看看情况再说!
按下门铃后,门很快就开了一条缝,露出一个慵懒的女子,正是赛轮,惊艳的真耐久一个激灵,太像人了,不知道的一定会把她当成人。女子看到真耐久,将门敞开,似乎还没有休息好的样子,问到:“大将军,您找我有事?”
“有!”真耐久刚想说,船员们好像失忆了,那女子竖起一根手指挡在唇前,示意他不要出声。然后一边转身走进房间,一边笑着说:“进来坐吧!”
真耐久转头看看带过来的两个炮灰,两人一脸不好意思的模样,又觉着赛轮看起来没有太过异常,只好自己进入了房间,随后身后的房门立即关上了。
“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船员好像都失去了关于应星号的记忆?”真耐久把手放在兜里,握着手枪柄,直截了当的质问到。
“哦!我修改了他们一部分神经元连接,消除了他们关于应星、监视者和应星号的相关记忆。”赛轮也毫不避讳的直接交代。
“为什么这样做?”真耐久握紧枪柄,准备好随时将枪取出来射击。
“很简单,保密!你严重低估了应星、应星号和监视者的存在的价值,这些秘密的价值会让我们的行动变得极为困难,稍有不慎,你就会死,而我们会失败!
你应该明白,从现在开始,你的每一步,无论怎样谨慎都不为过。你的人生已经改变了,你不再是个海盗,你的失败会成为人类这个种族的失败。”
“有这么严重么?!”真耐久低下头仔细想了想,自己所承担的责任确实非常艰巨。他松开握枪的手,“以后怎么办,你有计划吗?”
“我们是偶遇你才开始决定这么做的,在这之前的计划就是竭尽所能,消灭监视者。但他可能只是一个庞大种族的代表,所以即便消灭了监视者,我们也在劫难逃。无论怎样做结果都是一样,既然如此,我们就只能赌运气,在最后一刻遇到你,是我们的运气,是你的运气,也是人类这个种族的运气。我们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不知道你有什么能力,但接下来我们就会知道,这运气是不是真的好?所以接下来没有长远、周密的计划,随机应变就是我们的计划。但我们是有短期计划的,还会不断调整,当下就是去寻找葛瑞格,因为他是个至关重要的人物。”
“母星吗?!”真耐久感慨了一下,从他在某个太空城出生到现在,都还没有见过母星,据说那是一个娇小但非常漂亮的星球。
“那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真耐久想起另一件事,船员们对赛轮的记忆也有问题。
“主职是你的私人助理,兼职是一个普通维修船员。这样能方便我们做很多事。”
“好吧!接下来,我们要去与我们的另一艘船汇合,他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