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贵啊？”洛笙无辜耸肩，“那你让你员工别来我这儿消费呗。”

顾言澈：“……”

他才一脸民主表示员工消费自由，现在又强制要求员工别去消费，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但，让他给洛笙送客源就算了，还让他给洛笙送这么多钱，他心里怎么都咽不下那口气。

“顾总。”一旁，周晏礼‘满脸真诚’道：“我一直以为你只是在节目里穷，没想到你现实中也挺穷的，一个员工一万块的消费都不愿意给。”

顾言澈：“……”

周晏礼又叹了口气，“当你的员工真惨。”

洛笙接茬，“可不是吗。”

顾言澈：“……”

给你俩搭个相声台子呗？

顾言澈双手紧握成拳。

这钱不花是不行了。

不花就是变相承认自己又穷又抠搜了。

但是……

顾言澈突然转念一想，洛笙原本的队伍人数就不少，哪怕她三十秒一个，其实也画不完所有人。

而他的员工们来得晚，本来就排在洛笙的粉丝们后面，今天更是轮不着他们画了。

所以，就算洛笙定价顾氏员工一人一万，她也根本收不到这笔钱。

顾言澈顿时开心起来，畅快道：“一万就一万，我还给不起了？”

排队的洛笙粉丝们一听，眼睛里的光比洛笙还闪烁，脑瓜子转的飞快。

她们让洛笙画，洛笙只能赚十块。

但顾氏员工被画，洛笙能赚一万！

反正这一万她们也拿不到，那还不如让自家正主拿到。

况且这钱还是顾言澈来花，赚猪的钱，让猪气炸，而她们收获快乐，一举三得！

于是排在前头的洛笙粉丝们纷纷自发站起身，朝后面的顾氏员工道：“有人想到前面来吗？我跟你换！”

立马有人举手回应，“我我我我我我我！”

洛笙粉丝们畅快让座。

顾氏员工们麻溜上前。

不过十来分钟的功夫，队伍整个大换血，头几百名都是顾氏员工。

顾言澈：“……”

是因为花的不是你们的钱吗？

你们一个个这么大方？

真就迫不及待往前凑啊！

你们这送的是人头吗？

这送的都是我的血汗钱！

“洛笙，你不管管吗？”顾言澈咬牙切齿对洛笙道。

他既然表态是团建，一切自由，就不好再出面干涉员工行事。

但洛笙总得管管吧！

洛笙一脸莫名其妙，“我管什么？”

顾言澈道：“你粉丝现在显然就是为了让你赚钱，才故意换到后面去的。”

“你就这么干看着，默认她们利益损失？你对得起她们的喜欢吗？”

洛笙压根不在意他的狗急跳墙，“对不对得起，是我和我粉丝之间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我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