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孙成龙站了出来,大声喊道:“姐夫,他们这明显就是仗着人多欺负人少啊!你不要害怕,我的兄弟可也不少,我现在立刻就打电话叫他们过来帮你!”
曹总听后,直接对着孙成龙怒声吼道:“闭上你的嘴,谁是你姐夫?你再敢胡乱攀扯关系,小心我去告你!”
孙成龙这种没脑子的行为,真的是把曹总气得够呛。
此时的他,简直恨不能将对方毒哑,以免对方说出更多疯言疯语牵连到他。
张涛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张 500 万的巨额支票,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一动不动。
其实,他并不是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但此刻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
他不禁想起之前的自己,那个为了一个放荡不羁、朝三暮四的女人而疯狂得失去理智的自己,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可笑至极。
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他不顾一切,甚至与大家反目成仇,把自己弄得声名狼藉,这真的值得吗?
在这一瞬间,张涛心中的执念似乎逐渐消散,他的眼神也从原先的炽热和愤怒转变为平静和坦然。
他默默地接过对方递来的支票,仿佛接受了这段感情的终结。
"你说得对,我们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都是孙招弟胡乱报警惹出的麻烦。"张涛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释然。
随着这句话说出口,他终于彻底放下了对女友那份固执的爱,整个人顿时轻松了许多。
就这样,张涛与曹总私下达成了和解,警方也不再对此案进行立案处理。
当他们走出警局时,曹总心里仍然有些担忧,他害怕张涛会对孙招弟余情未了,无法释怀他睡了对方的女朋友这件事。
毕竟,男人之间最难化解的仇,不外乎杀别人的父母,睡了别人的妻女,断了别人的财路这几条。
而他刚好碰了其中一条。
于是曹总压低声音,偷偷摸摸地跟张涛嘀咕道:“张哥啊,之前都是小弟我的错,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你呐!
不过这事儿也不赖我啊!孙招弟那个女人到处散布你的坏话,搞得我对你产生了很不好的成见。
而且孙招弟她可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她可是我们这个圈子里有名的交际花啊!
上次她居然同时跟五位老板一起去开房,玩得那叫一个放纵不羁啊!你可千万别被她绿茶的外表给骗了啊!”
曹总像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地说了一大通,就是想多拉几个跟孙招弟上过床的老板下水。
这样万一以后张涛来找他麻烦,也能有人帮他分担一些火力。
张涛心里其实特别不爽,听到这些破事儿,他就想起自己头上顶着绿帽大冤种的标签。
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有发火,毕竟他已经看清了孙招弟的真面目,再为这种事情动怒实在犯不着。
“她如今和我之间仅仅只有债务关系,再无其他瓜葛。”
张涛猛地扭过头,目光冷冽地盯着尚未离去的孙招弟,沉声开口。
“你嫌恶我只是个穷困潦倒的保安,可你不知道的是,我除了是总公司的一名保安,我还是浮山市内规模最为庞大的保安公司的副总,可以自由调配全市的保安力量。”
这家保安公司,是朱株特意为刘新和他创办的。
业务也很简单,给浮山市所有小区、酒店、夜店,公司、工厂、商场,以及有钱人等等……提供需要的安保人员。
只是平日里他们两个都待在总公司,把子公司的事情都交给团队去管理,子公司遇到无法解决的事情他们两个才会出马。
闻言,孙招弟及其家人惊愕得呆立当场。
张涛接着厉声道:“所以你们家尽快将欠我的钱、房子、车子……全部通通还给我,要不然,我们只能法庭上见了!”
孙招弟仿若置身梦境般,口中念叨不停,“这绝对不可能,你不过只是个卑微贫穷的小保安而已,怎么会拥有如此显赫的身份地位?我不信!”
此时,一旁的曹总谄媚地凑向前来,对张涛讨好道:“张哥,不用去法庭,费时费力不说,还很麻烦。你交给小弟我,我来帮你追讨债务……到时候能不能请张哥你、在朱株小姐面前替小弟我美言几句。”
张涛看着眼前这个满脸谄媚笑容、拼命讨好自己的人,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戏谑地开口说道:“那就得看看你的表现了,如果能让我感到满意,那我自然会在董事长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听到这话,曹总兴奋得难以自抑,迫不及待地拍手叫来保镖,毫不客气地将孙招弟一家人强行拖走。
然后,他转过身来,面向张涛,脸上堆满笑容,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张哥放心,你就等着听我的好消息吧!最晚两天时间,我一定把事情办妥。”
然而,尽管内心充满了渴望与期待,但由于没有得到朱株的指示或者邀请,曹总始终不敢轻易上前与她搭话。
曹总只能站在不远处,隔着一段距离,不断向朱株等人点头哈腰,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每走三步便笑一次,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敬畏之情。
可就在这时,当曹总注意到朱株她们所乘坐的车辆全部都是国产品牌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愤怒地斥责起自己的保镖来。
“蠢货!谁让你开这种破烂车子过来丢人现眼的?回去后立刻把车处理掉,换成国产车,听见没有!”
保镖被骂得狗血淋头,只能茫然地点头应是。
到了他们这个层次,早已不再需要依靠车辆等外在物品来彰显自身的地位与身份了。
然而,在某些特定情境下,他们仍需通过投其所好的方式,去取悦那些比自己更为强大、更具实力的大人物。
用最直白的话来说,那便是:无论对方所喜爱之物品质优劣与否,都必须让对方感受到自己满满的诚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