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宫看着叶吉诚和言临斗,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抬起脚一脚踹在办公桌上,桌子上的茶杯失去平衡掉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你们他妈在跟我搞什么?!!”
“是我说的不明白吗?栗本孝泽犯的不是小偷小摸,敲诈勒索,而是绑架警察杀害未遂!”
“多亏冲没被那两个小崽子杀掉,这次的事件没有被媒体知晓,现在还能由我从中调和,如果冲那天死了,你们目白联合会就等着吃SAT特殊部队的子弹吧!”
叶吉诚看到斋宫动怒,本想开口说些什么,但一想到斋宫手上的报案单,立刻闭上了嘴。
言临斗见叶吉诚不说话,只能做出解释:
“宫哥,我真的不是胡说,五天前,也就是十三号下午,我给栗本打过一通电话,要他去大都会广场收租。”
“结果到了晚上,也没收到栗本的电话,隔天我打电话到大都会广场,发现栗本当天,根本就没有去过大都会……从此之后便音信全无。”
斋宫听到言临斗的话,用力的抿着嘴唇,好像在思考着什么,这时,斋宫腰间的传呼机突然响了起来。
斋宫掀起西装,掏出传呼机的同时,冲腰间的传呼机也发出了阵阵声响。
冲不用看传呼机也知道是警署发来的讯息,毕竟这个传呼机就是警署配给自己,方便联络用的。
斋宫看了一眼传呼机,随即掏出了笔记本看向了言临斗:
“临斗,我信你一次,把栗本孝泽的住址告诉我,我有时间会去查栗本孝泽的行踪。”
言临斗报上了东池袋乙女路的某间房间号。
斋宫将地址记在本子上,朝着言临斗点了点头,带着冲离开了目白联合会。
——
斋宫在街上找了个投币电话亭,打了通电话,回到冲的身边脸上带着歉意:
“冲,抱歉,我们现在要回署里,署里似乎出了什么重要的事,发出了紧急调度令。”
“不过你放心,栗本孝泽的事,我会帮你一查到底。”
冲清楚的明白,自己的绑架事件,还有栗本孝泽的失踪,只是海平面上的冰山一角,虽然不能怠慢,但也要优先处理署里的安排。
“宫哥,没事,我信你,我们还是先回署里,看看什么情况,再做下一步决定。”
——
冲和斋宫回到了池袋警署。
刚一进入警署内,就觉得今天池袋警署的状态不太对劲。
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严肃的表情,仿佛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副署长元满惠介正站在大厅,给其他人发传呼留言。
冲和斋宫毕竟是系长,元满惠介见到二人一脸茫然的样子,招呼了一声:
“斋宫,冲,去里面的大型会议室候着,我还要给请假的几名地域课员警发传呼。”
冲和斋宫朝元满副署长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朝着池袋警署一层的大型会议室走去。
大型会议室的门敞开着,离很远就看到门外贴着:“挟持人质事件指挥本部”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