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伊达润的老爸就是‘《读卖新闻》社会部’部长,这家伙有意的模糊了儿子的身份,专注抹黑警界的失职,算是个掉到钱眼里的畜生!”
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何会被媒体穷追猛打?”
冲没有接相原四季的话,继续发出提问:
“电话一直响,这一定会给本就紧张的劫匪,造成严重的心理负担,为何SIT,SAT会提出继续拨打电话的方案,进一步刺激劫匪,最终导致其开枪杀人?”
相原四季盯着冲十几秒,脸上露出怪异的表情:
“虎彦,要不是你坐在我面前,亲口问出这番话,我还以为这问题是莺空要你来问的,真像是个角度刁钻的记者,才会提出的问题……”
相原四季思虑了片刻,缓缓开口:
“SIT是刑事部特训出来,专门应对恐攻,人质,劫车,劫机事件的部门,SAT则是警备部特训出来的反恐突击部队。”
“根据他们的说法,让电话响,是警方在传达想要沟通的意愿,这对劫匪来说,意味这件事还有商谈的余地……”
“如果只是因为劫匪烦躁就停止打电话,反而会让劫匪认为自己被抛弃了,做出伤害人质的行为。”
冲虎彦将相原四季的话,记在纸上:
“想法是没错的,但此次事件显然不在SIT,SAT的预料之中……接下来,谈谈另外两名人质的死亡。”
相原四季觉得自己此刻像是个犯人,正在被冲虎彦审问,但……看不到一点线索的自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冲虎彦的身上,毕竟……冲虎彦算的上是在整个事件中,唯一一个做出贡献——抓住香取达也的人。
“开枪射杀人质,这是一件过激行为,但确确实实震慑住了所有在场的人,因为人质的死亡,冲宽郎认为没有继续谈判的必要,立刻致电了警视厅警备部长冈田修造,要求其命令SAT制定突击计划,将劫匪抓捕!”
“事件发生的二十四小时后,十四日深夜十点,SAT队长酒井良马,带领着十二人对‘雏菊酒店’展开了突击……结果……SAT竟然突击失败……”
“在SAT退出‘雏菊酒店’后,第二名受害者被用垃圾桶推了出来,年龄二十八岁的加藤奈美被杀,她是‘雏菊酒店’的前台人员。”
相原四季再次从怀里摸出了香烟,点上了一根:
“在首次突击的六个小时后,也就是十五日的凌晨四点,SAT进行了第二次突击,希望能趁对方熟睡之际,将人质救出来,结果显而易见……”
“突击失败,劫匪将人质藏在‘雏菊酒店’客房中引诱SAT,自己则在‘雏菊酒店’的二楼,对SAT进行埋伏……”
“SAT突击失败撤退后,第三名受害者被用垃圾桶推了出来,著名魔术师之子,年龄二十三岁,同样是庆应义塾大学的学生速水庄介。”
冲虎彦听到相原四季的话,倒吸了口气:
“又是知名人物?这下好了,又给新闻记者提供了极佳的素材……”
“对了,舅舅,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相原四季听到冲虎彦的话,开玩笑的说道:
“就你刚刚那番话,被警察厅长官官房的总务课长知道了,都能把他气吐血,还有什么是你不敢问的?”
冲虎彦思考了片刻,开口说道:
“SAT作为一支警备部重点特训的特殊部队,为何会被一名劫匪两次击退?”
“这实在是让我有些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