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太医把脉时他就在现场...肯定是有了身孕的...
江夜竺加重了语气,“赵权龚!你好大的胆子!”
赵权龚还想说什么,却发现一旁的赵筱凉嘴边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他攥紧了手,指甲已经陷进去肉里。
可他毫无知觉。
只是眼神愣愣的看向赵筱凉。
动了动唇,“你?你敢骗我??”
他瞬间将所有责任都推卸给赵筱凉,大喊冤枉。
“皇上明察啊,臣也是被冤枉的啊!!臣被这心机深重的女人蒙骗了啊,皇上...”
江夜竺无心听他在这里辩解,皱了皱眉,正欲开口将人拉出去时。
就听到跪在地上的女人突然开口,“臣女未曾蒙骗各位,臣女被家父胁迫,和府中下人...”
这些词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来说还是有些残忍,甚至是要被万人唾弃,浸猪笼的死罪。
她闭了闭眼,语气倏然变得坚定,“然后父亲为了消灭证据,将那下人想办法处死了。”
“请陛下明鉴。”
“那下人名唤郑页。”
皇上挥了挥手,刚闲下的小太监又忙碌的跑开了。
赵权龚此刻已经如坠冰窟。
心里头疯狂的想着对策。
那下人被自己处置了,死无对证,自己不认便可...
只是正当他想着,身旁的女人似乎是嫌火候不够大,“臣女还有家父勾结外邦,里应外合的证据。”
这句话一出。
满堂哑然。
江尘舟和司岚玉都没想到她居然有这种证据。
惊讶的对视一眼。
所以说女主就是女主。
无论是好的坏的,起码心眼还是足够多的。
赵权龚不可置信。
对于这种事情,他不觉得赵筱凉是在胡编乱造。
看着对自己逆来顺受的嫡女正双手奉上一张纸。
那信自己最熟悉不过。
上面还有绛国独特的鸟的标识。
司岚玉在那封信被掏出来的一瞬间就立马想到了那日自己销毁的信封。
微微蹙了蹙眉。
江尘舟对于爱人的情绪感知极其敏感。
微微侧过头,“怎么了?”
司岚玉没有瞒着他的意思,轻声将这件事情说了一遍。
在赵筱凉拿出信封的一瞬间。
王渡和赵权龚的心里都一咯噔。
完了。
两人不约而同这么想。
王渡心里暗骂赵权龚这个无用的蠢货。
本以为能跟聪明人联手,结果偏偏在关键节骨点上搞这出...
他和身旁人对视一眼,决定先静观其变。
况且毒已经下了。
就算他们现在知道自己有异心,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要是被江尘舟知道了他的想法,一定会送给他大大的两个字。
做梦!
皇上听闻,脸色都变了变。
在场的所有大臣眼里几欲喷火。
尤其是李将军,暴脾气一下子是收不住,大嗓门带着愤怒加持,仿佛拿着一个大喇叭,“你个狗娘养的,居然敢吃里扒外,劳资弄死你!”
说着就真的作势要冲上去把他打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