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她心中至高的阿芙洛狄忒殿下,这一刻起也难以越过阿多尼斯殿下,殿下比任何一位不朽的神更像一位神只。
她双手托着家中放着财富的房间的钥匙,弯腰双手高举在阿多尼斯的面前。
“伊达尔戈夫人,起身不要叫你的腰在你的儿女面前弯曲,因我与你的儿斯蒂芬诺斯乃是朋友,岂可叫我友人的母亲向我弯腰呢?
也请收回你手中的钥匙,将它珍重,不要使得它轻易外露交托,若是叫歹人得去,又要叫你所爱的儿女与你以什么为业呢?”
阿多尼斯伸手扶住伊达尔戈夫人,不肯再叫她弯腰。
他的心中羊驼欢快奔腾,左右横跳,四只羊脚间还有颗圆形物体,那是他的脑袋,嗡嗡的。
噢!快住手啊!伊达尔戈夫人你记不得记得你还有一大家子要养?
邪教要不得啊!伤财啊!
“仁慈的阿多尼斯殿下啊!你以赐我那宝贵的为业,那府库中的今日舍了,不日必又填满,我的儿女又有何可担忧的呢?因着这缘故,殿下请收下吧,若是你愿意叫我心中得些安慰。”
伊达尔戈夫人因着阿多尼斯的话语,心中起了执念,她虽顺着阿多尼斯那不容拒绝的动作被迫起身,双手却灵巧的如同在她还是少女的时候。
趁着阿多尼斯还扶着她的时候,将那府库的钥匙别在他被梳起的金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