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厄洛斯并不在奥林匹斯,阿芙洛狄忒还不能叫宙斯这般,在奥林匹斯如此行,我们去,不要管这事。”
赫拉怜爱的抚摸赫柏的头发,能叫宙斯这般的恐怕只有那在世界之初便隐匿的那位,也不知宙斯做了什么好事,竟惹得那位也出来了。
“盖亚的子孙中倒是有不少机灵的。”
洞悉一切的厄洛斯眼中带上笑意,不错,遇到事还知道躲,没有被权柄把脑子给侵蚀了。
“呵,那岂不是没有你发挥的余地?”塔尔塔罗斯笑他。
“都去大地才好,高居奥林匹斯可不是好事。”厄洛斯半点不恼。
“你在打什么主意?”塔尔塔罗斯见他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不禁问。
“能有什么主意,只是帮盖亚锻炼锻炼她的孩子罢了。”厄洛斯眼中满是恶趣味。
“你也不怕她找你来算账吗?”塔尔塔罗斯提醒他。
“若是她要来,这会儿早就该到了,只怕如今她也自顾不暇了。”
厄洛斯面上似嘲讽似怅然。
“你还在意当年的事?”塔尔塔罗斯问道。
“呵,若不是我那好姐姐,我怎么会毫无防备的中了法则的算计,她要权柄,就要用金枪从背后刺透我的心脏吗?如今她也是应了我的祝福,她的后代执掌了至高的权柄。”
厄洛斯嘲弄道。
“你看着做吧,不要将自己再搭进去,我去地上看看阿多尼斯,他遇上了些小麻烦。”
想到世界之初,塔尔塔罗斯神情黯然,没有劝说什么,神力消散离开。
奥林匹斯一处林间的泉水中,高挑的泉水女仙一声叹息,沉入了泉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