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童舟打从来这世界,就没想卖奢侈品以外的东西。赚百姓的钱,不但利润低,还会跟这世界的剥削阶层产生巨大冲突,在他培植起自己的势力以前,并不打算浪费这个精力。
这几天酒楼爆火的事实,证明这帮东西的财富的确超乎想象。
他准备的这批酒水,本意是想借着帮赵盼儿打开望月楼局面的机会,把他的产品推销出去。
几十种酒,每天只买三种,每种近百瓶,本想卖他三四个月毫无问题。现在看来,卖三十天都成问题。
为什么要按照这个时间去计划?
因为以现在的通讯条件,想把产品推及全国广而告之,这个时间就是底线。经过舆论发酵,全大宋甚至周边国家的富人,都知道他的产品,那就是他收割财富的时机。
只是区区十几天,舆论发酵还不够,不是扩大经营规模的好时机。
“东西我带过来很方便,只要他们不是外带,在酒楼消费,要多少给多少。”
如果限量,没有那么多人实际享受过,明白他产骗得美妙。那不利于他打开更大市场,必须保持敞开供应。
至于不让客人外带,道理也不复杂。
你现在穿越回抗战时期,把一支400万单位的青霉素卖给国军买办,他们就能想办法把这玩意稀释到4000单位一支,再用同样的价格卖出去。
几贯的利润这些大宋富豪不在意,几百几千贯,童舟不相信他们的人品如此坚挺。
“这些东西就全当酒楼跟我采购的吧,成本就按我们定下卖价的三分之一给我就好。”
赵盼儿和孙三娘看着童舟的眼睛里,闪着星星,都当他这是在给她们三个攒小金库。
孙三娘弱弱道:“童郎,还是提高一点价格吧。这样的价格,我拿着,心里不安稳。”
每卖一瓶茅台,酒楼收入450贯钱。扣掉三分之一采购成本,还有300贯钱。就算这300贯有童舟的一半,剩下的150贯钱,三人每人也能分得50贯。
赵盼儿在钱塘经营茶铺那么多年,家底也才攒下不到300贯。孙三娘就更别提,她连50贯家底都没。
按照这不到十天的营业额,她瞬间变成身价近万贯的大财主,一时间有些接受不来。
“三娘安心,为夫自有分寸。”
“这是在酒楼销售的价格,以后为夫放开销售,再另行定价不迟。”
孙三娘觉得童舟亏,那是不知道他这成本有多低。以采购名义要这三分之一,也全是为贸易值。
以进货价最贵的茅台为例,06年一瓶52度飞天茅台才300多块钱一瓶。折算成大宋货币,不过500文钱一瓶。
他卖450贯一瓶,900多倍的利润,还会觉得亏?!
何况真正的利润点,饮料果汁还没铺开。等这玩意火爆起来,那利润才爆炸呢!
一瓶茅台还得花三百块钱,一箱果汁才三十几块钱。关键卖价还不比酒便宜多少,因为大宋能酿酒,但他们搞不定果汁。
不说大宋。
就说比大宋更土鳖,一点世面没见过的大辽小金的贵族们。能顶住冰天雪地里,来一口草莓汁、苹果汁的幸福不?
你说大冬天的,这玩意喝着冷?
好,他还准备了北国特供巧克力了解一下!
等过几个月天冷下来,弄个热巧克力专场。他能让辽夏金的贵族,直接产生卖国的念头。
安抚好两女后,她们便去各自忙碌起来。
童舟坐在办公室,拿出笔墨纸砚。他口述,徐盛写。
不一会写好一封信,对着远处阴影招招手。
几分钟后,陈廉低眉顺眼来到他面前。
“童,童公子,您叫我何事?”
“把这封信,交给升国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