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谢思敏说:“我今年二十二岁,比你大一岁,已经大学毕业了,也正是在找工作的时候误入了别人的圈套,差点被人送到清城市那个有名的‘皇城一号’,多亏了这位大哥救了我们。现在我知道咱们的年龄了,我是大敏,”又指着和她一起来的那个女孩:“她是二敏,”,又指着谢思敏:“你是小敏。”
一屋子人异口同声:“什么,她也叫谢思敏?”
自称自己是大敏的女孩说:“对呀,她就是和我同名同姓,又在一个大学里同专业同寝室,所以我俩成了最要好的姐妹。”
一家人都感到稀奇,这屋里一下子有了三个谢思敏,真是奇谈。
凌放问了一句:“大敏,你说你和二敏学的同一专业,是什么专业呢?”
“生物制药。”大敏和二敏异口同声地回答。
“你们来清城市是来找什么工作的,又是怎么被骗的?怎么差点误入了‘皇城一号’、这‘皇城一号’是做什么的?”凌放问道。
大敏说道:“我家就是清城市下面楚城县的,虽然我上学是在东州省中医药大学,但我毕业后,还是想回到家乡找份工作,二敏家是河西省的,但她说,不论我选择在哪里上班,她都和我一起,所以我们就到了清城市一家中药厂去应聘,没想得到是,我们从一开始,就被人盯上了。”
“我们到了那家名家清城诺名中药制药有限公司的企业去应聘,接待我们的是一个自称是副总的人,这个人不问我们所学的专业对制药厂有没有用,反而问我们谈没谈过恋爱,是不是处女,能不能接受新时代新思潮适应新的挑战,我们就问他,什么样新的挑战,我们所学的专业就是生物制药,这给我们是不是处女谈没谈过恋爱有啥关系?”
“那个副总不回答我们的问话,只说,看你们能不能适应环境了,要不让你俩先去适应一下?如果可以就留下来,不愿意留下可自己走,双向选择。我们不知道他说的适应环境是什么意思,就答应先去看看再说。”
“谁知道,他竟然把我们带到了‘皇城一号’。到了地方才知道,那就是一个娱乐场所,不仅让我们去给客人陪酒,甚至让我们去卖身,我们不愿意了,不愿意在那里呆下去,可他们控制了我们的自由,把我们的身份证和手机都收走了,现在还在他没手里面压着呢。”
“他们不仅软禁了我俩,后来听说他们要接待一个什么大人物,就在红星路那个大酒店,人家让‘皇城一号’送两个女孩过去,他们就把我俩送去了,在酒席桌上,他们想把我们灌醉,我们有了思想准备,说啥都不喝酒,只愿意陪着吃饭,当时那个大人物对‘皇城一号’很不满意,我俩就借口要上厕所,跑了出来,没想到他们一直在监视我俩,我们刚跑下楼,他们就追上来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这位大哥开车路过,我们就求救,然后就到这里来了。”
凌放明白了,这是“皇城一号”想要让大敏和二敏去当三陪。凌放问冉建设:“你对这个‘皇城一号’有没有了解?”
冉建设道:“要说有多了解,还说不上,但我知道个大概,这个‘皇城一号’就是和当年那个京都的‘天上人间’、中部某省的‘皇家一号’、沿海的红楼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其实就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不知道在里面残害了多少良家女孩。他们采取坑蒙拐骗的手段把女孩骗过去,你不同意卖身,他们这些人就会打你,把你折磨到同意为止。能够跑出来,大敏和二敏够幸运的了。”
“凡是去那里消费的人非富即贵,普通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去消费。那里实行的是会员制,没有会员卡,根本进不去。”
“里面的保安都是武术高手,当然比凌哥差了十万八千里了,在那里办会员卡的基本上都是企业的老板,分金卡、银卡、铜卡,金卡会员每年的会员费在一百万以上,银卡的会员在五十万以上,铜卡的会员二十万以上。里面分三个区域,分一号区,二号区,三号区。三号区档次最高,只有金卡会员能进,那里的女服务人员都是女大学生,干的事情我就不说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也是听别人这么说的,要想知道真实情况,那就得成为会员才行,凌哥,你想去了解一下吗?”
凌放回答:“我先了解一下, 至于下一步,以后再说。对了,大敏和二敏,你们既然学的是生物制药,那我介绍你们去一家上市企业的中医药制药厂你们愿意去吗?”
大敏和二敏同时问:“在哪里?”
凌放道:“就是离这里远了点,在冀北省的东北部雾灵山那里,我明确告诉你俩吧,那家企业是我爷爷一手创建的,我爸爸现在管理着,是董事长,以你俩的学历和专业,到那里一个月一万多块钱的工资是没问题的,如果时间长了可能涨到每月两万到三万的。”
大敏想了想:“大哥,如果是你家的企业,我们相信肯定是很不错的,容我俩考虑一下行吗?”
凌放笑道:“这个你们自己当家,自由选择嘛。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啊,企业要在清城市开办分公司什么的,你们就会是元老回到这里的。好了,不说了,你们自己想好了再说。”
然后又对林风和小敏说:“你们今天抓紧去考察一下那些加盟商,根据我转给你们的方案,制定一套自己的方案,然后交给人家总部,能不能弄好,决定你们今后的发展方向和人生的起步。”
林风说完,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电话是公庆刚打来的:“凌老弟,那个苗苗的上学问题我已经帮她安排好了,让她去报名就行了。另外,我审问了一下昨晚围堵我的那一群摩托车手,他们是受了一个名叫卞得堂的人带领去给我下套的,就连车上的定位装置也是卞得堂安放的。你这几天接触到不少的那些人,你知道卞得堂这个人是做什么的吗?”
凌放回道:“知道,卞得堂就是王亚军手下的一个保镖。”
公庆刚说道:“我明白了,对付我的人幕后的指挥者就是王亚军了,这个老狐狸,看我不把他掂出来亮亮骚,自作孽不可活!对了,你也帮我多盯着点,这几天是最关键的时候,不要让他知道了逃跑。”
凌放笑道:“我是商人,自有商人的做法,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