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阎埠贵带着杨瑞华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刘海中家后,一路直奔易中海家而去。刚到易中海家门口,阎埠贵便迫不及待地抬手敲响了屋门。
听到敲门声,易中海慢悠悠地从屋里走出来打开门,把阎埠贵和杨瑞华迎进屋后。看到阎埠贵满头大汗的模样,易中海不禁嘿嘿一笑,调侃道:“咋样啊老阎,我猜得没错吧,那刘海中肯定是死不认账,死活不肯松口承认吧?”
阎埠贵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连连点头应道:“嗯嗯,可不嘛,跟你之前说的一模一样,他一口咬定这件事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这时,一直在屋内忙碌的一大妈高氏也闻声走了过来。她看了看阎埠贵,随即呵呵一笑,插嘴说道:“既然如此,那咱正好可以趁着这次机会把刘海中的二大爷位置给撸下来喽!你瞧瞧他最近那副张狂的样子,到处显摆威风,好像整个院子都是他家开的似的。这要再让他继续这么嚣张下去,以后还有咱们说话的份儿吗?”
易中海热情地拿起水壶,小心翼翼地给阎埠贵斟满了一杯水,然后面带微笑,轻声说道:“柱子那边你大可放心,他肯定会站出来给你作证的。当时院子里那么多人可都亲眼瞧见那天发生的事了,明明就是那刘海中死死拉住三大妈,结果就让贾张氏趁机打人了。”
然而此刻,阎埠贵的脸上却丝毫不见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异乎寻常的阴沉之色。毕竟,他那宝贝儿子如今都已经被毁容了,身为父亲的他又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呢?
只见阎埠贵面沉似水,缓缓伸出手,接过那杯水后,二话不说便仰头猛灌了一大口。紧接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行,那就照这样办!这一回啊,我不仅要让那刘海中的管事大爷当不下去,还要让他连轧钢厂的那份工作也一并丢掉!”
听到这话,易中海不禁微微一怔,但很快他嘴角的笑容便变得愈发深邃了,略带迟疑地劝道:“老阎啊,在厂里闹是不是不太好呀……”
阎埠贵却是冷哼一声,不屑地回道:“怕什么?我就直接对外宣称刘海中和贾张氏有不正当关系,他俩搞破鞋!再说了,现在贾张氏不是还昏迷不醒吗?根本就没有人能够站出来帮刘海中解释清楚这件事儿。哼,我倒要看看这回他刘海中还有什么招数可用!”
易中海听后,与一旁的一大妈高氏交换了一个眼色,两人随即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似乎对接下来即将上演的好戏充满了期待。
午后时分,阳光慵懒地洒在大地上,叶凡如同往常一样,百无聊赖地提前回到家中。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自家门口时,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只见贾虎子正笔直地杵在那里,神情焦急而又忐忑不安。
不用多想也知道,贾虎子出现在这儿,十有八九是专门等着自己回来的。果不其然,当贾虎子瞥见叶凡的身影后,立刻像只见到主人的小狗一般,急匆匆地奔跑过来。眼看着贾虎子一张嘴似乎就要滔滔不绝地讲起来,叶凡眼疾手快,迅速伸手拦下了他,并压低声音说道:“别在这里说,跟我到那边去。”
说完,叶凡转身朝着附近一条僻静无人的胡同走去,贾虎子见状赶忙紧紧跟上。待两人走到胡同深处,确定周围没有旁人之后,叶凡这才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贾虎子,开口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贾虎子一脸苦相,慌慌张张地回答道:“叶科长,那个老婆子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呐!医院一直在催我交费用呢,如果再不交钱的话,他们就要跑到轧钢厂去讨要啦!您说说看,我这下可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