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认真思索,“现在不讨厌,但也不喜欢。”
“哦。”沈望京撇嘴,单手掀起卫衣兜帽扣在头顶,“那是小狗说想和我做好朋友。”
说罢,他就要走。
简直慌乱,“没错,我想和你做好朋友。”
因腰部重伤,上身动作不便,他伸腿圈住他的小腿,问出那件介意已久的事:“你为什么要把绣球关在阳台外?”
“它冻硬了,差点死掉。”
翘睫眨动间,丝丝忧伤从眸底流出。
望向呆瓜满含质疑的圆眸,沈望京一本正经地说:“我没干过这样的事。”
简直掰弄着柔软的下唇,思索是否该相信他的说法。
毕竟,沈望京很健忘。
时间稍稍溜走一点,沈望京败下阵来,摸着鼻头说:“可能是它趁我收衣服的时候,偷偷溜出来了。我没注意到,把关上窗了,所以它没进来?”
理由比上个说法合理,简直大方地说:“好吧,我相信你。”
“嗯。”束缚发紧,结实腿肉被他的腿勒紧,沈望京无奈地抖抖右腿,“别夹那么紧。”
“那你相信我吗?”
简直松开腿,热烈表态:
“我真的想和你做好朋友!”
“从你愿意陪我来津泽州起,我就决定让你做我最好的朋友!”
沈望京抚平裤腿上的褶皱,怨尤地问:“那李彪呢?”
“李彪是……”想了一会,简直在肚肠里搜刮出一个生硬的词语,“普通朋友。”
沈望京得寸进尺,“那在你心里,我和班景谁重要?”
“班景。”
简直没有犹豫。
甚至不愿说谎,哄哄正在气头上的他。
沈望京苦笑:“我就不该问这种不自量力的问题。”
瞅见对方的神色一点点地冷却,简直举手抢救,“除了班景外,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哦。”
头一回觉得,当不了第一,拿第二也不错。
沈望京脸色变暖,“我有洁癖,不刷牙会很难受,你坐在这里等我。”
“好!”
总共不过一天的路程,明日六点半就到家,服务区设备不全人还多,晚一会儿梳洗对简直这位赶路人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
沈望京却不能忍受。
他一边刷牙,一边回望餐区的呆瓜。
简直没有手机,无聊看天。
赶路疲惫,没人会错过与美人搭话的机会。
没多久,呆瓜的身边就围满了热情奔放的男女。
津泽州的拐卖团伙给沈望京留下不少的阴影,他慌忙地漱口,返回,正巧撞见呆瓜眼睛发亮地看着一个男人,用清脆音调吼出震天摇地的兴奋,“我也好想自驾游啊!”
“有机会我带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