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娟看着幼玄脸上的巴掌印和嘴角的淤青,心里明白,她谋划的事情已经做了,只是疑惑她到底如何逃脱的,冷冷的说到“都是我安排的,做了就是做了,没有为什么,你到是挺有能耐,小瞧你了,四个人你也能逃脱”,听林娟如此说,幼玄被气得站在原地双手垂在身边拳头紧握,可终究还是没能动手打林娟,看着她的眼睛说到“我就是想知道,我们为何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她还是在心里期盼林娟能告诉自己到底是为何,若真是自己不对,也总该说明白。
林娟斜着嘴角笑笑,看着林幼玄说到“你就这么想当白莲花?我都如此对你了,还要知道为什么,我告诉你,没有为什么,我就是恨你,就是想毁了你”,看着林娟如此,幼玄一巴掌抽了过去,林娟摸摸嘴角笑着轻蔑的说“这才对嘛,我害你,你打回来不就完了,干嘛要问为什么,想原谅我,可我不想让你原谅呢,你我今后最好老死不相往来,我才真正高兴”。
林娟如此说,幼玄心里虽然难受却也明白,从今日起,自己跟林娟的友谊算是彻底的断了,她冷冷的看着林娟,“你如此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当然有好处,可我干嘛要告诉你,你最好从我身边消失,再也不见你,我才能好过”,林娟的嫉恨一点也没少,这个林幼玄一个女生自己还是把她看得太简单了,如此一个局她都能全身而退,不得不说确实够厉害,可那又如何,挡住自己的路就别想安宁,友谊?她林幼玄什么时候把自己当过朋友。
幼玄提着相机转过身,背对着林娟低下声,声音冰冷的说到“还记得我们两小时候吗,我们小时候一起吃粘(ran)牙糖,一起玩小羊羔,一起吃饭喝奶,一起到河里玩水,捉鱼捉螃蟹,一起玩绿皮青蛙,一起上学放学,这些再也回不去了。今年家里发生变故,我放弃省重点一点都没有后悔,相反我很高兴,我高兴的是我们两个可以在一起,可以一起上学,可以一起学习,我一直庆幸虽然父亲死了,我还有一个比手足还亲的好友陪着我,呵呵”,说到这里,幼玄把相机上的丝带取下来,一把把相机扔了下去,相机从顶楼落下去,摔到水泥地面上,粉身碎骨,“曾经我以为相机见证并记录了我们的友谊,我今天本是来给你还相机的,现在看来完全不需要了”,幼玄指了指底下的碎片说“看看,那相机多么像我们的友谊,它碎了,粉身碎骨,转眼功夫便尸骨无存”,转过身看着林娟,把手里的红丝带扬起来,丝带随风在幼玄手上飞,翻飞着,舞动着,很漂亮,林幼玄看着林娟说到“还记得这根丝带吧,你买了相机,我巴巴编一条给你送去绑在相机上,当时你还说用它把相机挂脖子上好漂亮”,林娟想要插嘴,幼玄竖起食指“嘘,你不要说话,它漂亮吧,确实是很漂亮的,可惜了”,说着手上用力,一把扯断丝带,勒得手上带出丝丝血痕,却浑然不觉得疼,然后双手捧着断掉的丝带对林娟说“丝带已断,友谊不存。从今天起,从这一刻开始,你我再不是好友,古人割袍断义,今天你我断带绝交”,说完扬手把丝带扔了出去,转身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看着林幼玄毫无留恋的步伐,林娟手捂着被打的侧脸,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做,今天这个林幼玄自己从没见过,那么强势霸道,自己站在身边却迫于她身上冰冷的气息连一句话都插不上嘴。记忆里她从来都是一个谦和有礼的女生,自己也从来不知道她有如此凌厉的一面,那气势确实让她惊心,可又如何,该做的已经做了,既然没起作用,那便继续,我到要看看,你林幼玄有没有三头六臂每次都能幸运的逃脱。想到这里林娟捂着脸愤愤的转身下楼。
她没有一丝一毫悔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