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再派人去支援,已经来不及了!微小的变数,就连这位巴别塔恶灵也有算错的时候。
……
“死!”
巨阙猛然刺下,一切,莫非要就此结束了吗?
(金属碰撞声)
假死的逻各斯安然无恙的躺在坑中,血溅三尺的场面没有出现。
那跟苍白的骨笔,竟然牢牢抵住了重剑的尖端,使其不能下移分毫。
“?”无论索欧斯施加多大力气,都无法撼动这根骨笔分毫。
“巨阙,你怎么搞的?”
很快传来死魂灵骂骂咧咧的声音:“你问我?我他妈怎么知道,这支笔上有人在不停的施加咒言,我破解的效率甚至赶不上另一头施咒的速度。”
“不过绝对不是这只女妖的手笔,他现在睡得老香了。”
……
索欧斯不甘地收回了巨剑:“是谁在装神弄鬼?出来!”
回应他的是一个动听的女声,自苍白骨笔的内部传来:“到此为止吧,年轻的石翼魔,放过他,权且当是给我一个面子。”
“哈。”索欧斯不禁笑出了声:“你算老几呀?还特么给你面子。”
“有我在,你今天伤不到他性命。”那声音语重心长,就像长辈的规劝:“就此收手吧,你这个岁数,身上沾的血已经够多了。”
“少在这儿双标了,这里是战场,手上不沾血那还叫打仗吗?就坑里躺着这货,你觉得他手上的人命会少吗?”
……
索欧斯趁这会儿功夫迅速完成了调息,表面上是在和神秘人打口舌之战,心思却已经偏到了山坡上的那位核心人物。
“我不会妨碍你的行动,但请不要对哀珐尼尔赶尽杀绝,我所求的仅此而已。”
“管这么宽干啥,你是他老妈子吗?”
……
见骨笔没动静了,索欧斯神色诧异:“靠,不会真让我说中了吧?”
与卡兹戴尔相隔甚远的一片丰饶河谷之中,某位丰饶的美妇头戴黑色的面纱遮住了面部。
她取出一支满是岁月痕迹的骨笔,两百年前,曾带着它登上那场旷世的卡兹戴尔保卫战。
六英雄之一,已然是不足称道的往事了。
灵巧的手迅速写下了一道咒言,刺破指尖滴下一滴鲜血,女妖的脸上露出一丝疲态。眼睑的皱纹出现了一瞬,又迅速消失。
……
前线战场,悬浮在逻各斯身旁的骨笔出现道道缝隙直至炸裂,苍白的碎片牢牢地将他保护在内。
索欧斯奋力举剑挥击却无功而返,无论这支笔的背后那妇人是谁,她深不可测的实力都是索欧斯目前无法碰瓷的。
巨阙的声音透露着无奈:“这咒言的水平已经超出我所知的范围,放弃吧。”
“而且,你想搞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不是吗?”
“说的是……”
巨像转过身,不再去管那不成威胁的女妖。
索欧斯赢得很险,只能说巨阙天克逻各斯的咒言。把一个老老实实的大法师强行沉默后和他这种高血高防的血牛战坦打近战,也属实太难为他了。
换种场合,索欧斯极有可能输得很很难看。
……
他目光锁死在山坡上的敌军指挥官,索欧斯很确信,对方也在注视着自己。
蓄力,持剑冲锋。
坚持,方为正解。
斩首,破局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