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爷赶紧写了一片告示,派了几个衙役去到大街小巷里张贴,特别是南门附近的街道。上面承诺,南门的建设将一如既往,让全镇老百姓让不要轻易卖出,只要手上的地皮拿在手上,那么衙门就会保护这地契的权益。
大街小巷的百姓都凑出来看,一个口里只剩一颗牙齿的老瘦人。手里端着一碗米粥。“自从丰开镇开始修,我们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这日子一天过了一天,那末萍巷子里多少房子都修好了,就这个南门一直推辞,前几日好不容易看见一两个人来,结果反手就被人给抓起来了。现在空闲在这里,你看看一天推一天过去,那里还有人来管这个事。都是管自己那一头。”
一个小孩口里玩转着几句“都只管自己的事。”脸上骄傲的昂扬起脑袋,看着周围的大人,眼睛好奇的打量。
“张皮子,你再敢大说一句话,信不信我今天就把你的锅给砸了?你懂什么狗屁,别人衙门让我们管好自己的地皮,你还出来说这些风凉话,有本事你去当知县,有本事你去把自己南门地界地皮卖了呀!不要以为你会说几句话,就很了不起,是狗的东西都会叫几声,你在这里充什么大人?你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快滚……”中年妇女叉着腰,呵斥。
周围的邻居立即哄堂大笑起来。张皮子顶着一个脑袋说道“还需要你说,我一早就把地皮卖了,现在是高价回收,把地皮留在自己身上不值钱,卖给那些老板换一笔钱财,这才是我们的生财之道。把这些地给你,你能干些什么,难不成你们一群人,在南门开几间破屋子,就可以让那里繁荣起来?还不是得靠黄老板这些人?现在买的早老板们还愿意出高价,要是过一段时间老板不愿意了,你们手上这些地皮什么也不是。”
张皮子走几步来到最中间,两只手不乱瞎指挥着,一会指着两边的空地,一会指着远处衙门的方向,一会指向远处还没有过来的百姓。
也不怪这些人有眼下的言论。这几日正是丰开镇生意好的时候,这几日耽误了,田里没了秧苗,街道上没有药材卖,街巷里连一只活鸡都没有。这些怨气,在百姓心里淤积,就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现在的丰开镇,要想建城必须要很多物资,这些朝廷拨款解决一部分。可是商人沆瀣一气,不听衙门的,而是将矛头对象民生。他们手上握着渠道,而良万手里握着南门地界开发权,没有良万点头,就算再厉害,把州府的人找来也是无济于事。
这样除了张老板他们手上带着粮食流进来了,其余的一些民生物品,随着时间流逝一个个都没有。但像仙家他们的用品,确是一点没好。
在衙门看了一天单子,将账目核算一遍之后退了下来,看着手里的一碗面,心里五味杂陈,他很想将无数个日子调整成一天过,这样就不用一天一天的煎熬。一转眼南门就建设好了,他和商人在鏖战。商人手里不可能将这些用品,一直把在手上,只要有利益这些用品,就一定会涌过来。但他这边就是民生的问题,百信怨声载道,水田里的秧苗再不过去,一切就完了,农时一旦过去就再也追不回来。
良万深吸一口气,摆摆脑袋。打算出门转一转,街道两边已经陆续建设好一批屋子。但是一个个店面都没有开张,房门紧紧闭着。这都是黄老板他们干的,张老板要不是手上的货,等不得,也不会找到他来开这样一个门。
去了一趟南门附近,带着几个捕快和刘师爷,这时候人群看见了立即围了过来。几个老头上来就质问,都是急切的农民,现在迫在眉睫的也是秧苗问题。丰开镇几百亩地,都是农民赚钱的宝贝。每次到这些问题,良万只能摸摸鼻子。哀叹一声,赔一个笑脸。
可是人越聚越多,良万几人像丧家之犬,灰溜溜的就走了。来到南门将要建设的地方。远处靠近城墙的一块,已经有几栋楼建起来。所有街道的模样已经做出来,路两边的道路上已经打好地基,走到地基上踩了踩。精神力朝下面蔓延,下面的底子倒是很下功夫,没有什么杂七杂八的废料,就是一整块的地基扎扎实实的按在地底。
良万指着对面一排架起来的架子,道“那里以后是干什么的?我看那里建设都比较快?这里朝廷拨款用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