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将这些孩子安顿一下。”
“姑娘,你去吧。”眼前的孩子们让康大中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杨军将审问的结果简单的说了一下,那群打手,不过是一群地痞,新县令上任后,王帆将其收服,然后想出了这样的赚钱法子,王帆就是县令王直的儿子。
“唉,怎么每个恶人都那么有权势呢,这个又有当官的护着。”就没一个普普通通的恶人吗。
“姑娘,咱们要行动吗?”
白知辛看出了杨将眼里的兴奋,“要不趁热打个铁?”
没一会儿,杨军杨将和沈明朗又出门了。
“记住,要以抢钱为主,打人为辅,放火末之。”
“放心吧,姑娘。”杨将拍拍自己的口袋,这里装满了迷药,再加上姑娘给他们画的妆,逃跑是没问题的,除非有高手。
白知辛觉得,是不是自己把这群人带坏了。
孩子们缩在屋子的一角,戒备心很强。
“姑娘,这几个大点的孩子被砍了手脚,小点儿估计怕活不成,所以还没砍。”康大中越说越气,真是畜生啊。
白知辛拿出空间的事先放好的锅碗肉面,架起柴火做了几锅肉粥,“孩子们,来,先喝点粥啊,碗不太够,轮流喝啊。”
车队的人将粥给孩子们端过去,几个小的经不住诱惑,很快就喝了,但大的仍有些防备。
天刚蒙蒙亮时,车队就去装粮种了,他们将孩子们三三两两的藏在粮食中间,很快出了城。
白知辛等三人回来后,又买了些吃食,然后很快追上了车队。
“姑娘,你是不知道,我们本来还找不到那王帆的院子,结果就他那院子装饰的最奢华。”
“不过,他说了,是那群地痞想出的主意,他没有参与,但每月有银子拿,他也乐见其成,也乐意让那群人借势。”
“唉,咱们也是心软,只打断了他一条胳膊一条腿,还警告他再犯就断了他的命,哎呦,那人当时就吓尿了。”
“咳咳,老四……”吓尿这种事就别在姑娘跟前提了。
白知辛只顾数着手里的银票。
杨军有些没眼看,“姑娘,别数了,再数也还是两万两千两。”
白知辛手一顿,“一个县太爷的儿子竟然都能有几万两银子,你们说,他会不会还有其他害人的营生?”
杨军想了想,“应该没了,听说这县太爷夫人的娘家是个有钱的。”
“哦。”白知辛继续数钱,没有就好。
一群人快马加鞭,进入茂城地界后,将孩子们放了出来,然后一人发了一张饼子。
“你们要带我们去哪儿?”一个孩子大着胆子问道。
“去花果山,那里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们了。”
此时的县衙,大夫进进出出,“大人,公子的胳膊和腿都是在关节处敲碎的,我们实在无能为力呀。”
屋内的哀嚎声和妇人的痛哭声不绝于耳,王直不胜其烦。
初到此地,他就知道前任县令的死因有问题,可是他明白谨言慎行、明哲保身的道理,在镇北王的地界领着丞相的令,这活儿不好干。
没想到,这逆子竟胆大包天,最后还是得罪了人,但好歹算是留了条性命,唉!
又是半夜,云墨之看见亮光时,就迎了上去,待看到那熟悉的马车,这才放下心来,然后举着火把小跑过去。
巡逻的人看见每辆粮车上都睡着两三个小孩儿,甚是不解,但还是将孩子们抱了下去,但当他们看到没有胳膊腿的孩子时,才有些不知所措。
白知辛迷迷糊糊间被外面的动静惊醒,抬眼便看见掀着帘子,举着火把的云墨之。
“呵呵,云大哥。”她下意识的有些心虚。
沈明朗和阿良带着孩子们吃过饭后,将他们暂时安顿在了一个院子里。
云墨之什么也没问,只是抱着白知辛,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才安下心来,“累了一天了,睡吧!”
白知辛昨晚上没睡好,又奔波一天,确实累了,还没来得及应声,就睡着了。
王卲听说了那群孩子们的事后,一早就安排了几个妇人和男子给孩子们洗澡,换衣。
更是找吴木匠根据那几个大孩子的身高,去打了几副拐。
白知辛醒来的有些晚,她到垦荒区时,刚好见到刘村长骑着自行车来回安排着,这是何时学会骑自行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