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太差点昏厥过去,就这么一瞬间,她的门牙就没了。
她怒瞪着铁柱:“你…”
李凌云嘴角微微上扬:“铁柱,好样的。”
铁柱回了她一个憨憨的笑容。
李凌云将四个50两的银锭子和一份早已写好的协议拿了出来:“在这里按个手指印,银子就归你们。”
何老太呸了一声:“你做梦。”
李凌云:“你们确定不放人是吧?”
何老太咬牙切齿地说:“就不放!”
“没关系,我每天都会来一趟,你们在罗翠柳的身上打了多少下,我就在你儿子的身上上打多少下,你们也可以将她浸猪笼沉塘,后果就是你儿子必将尸骨无存,你们也可以搬家,但你们又能去哪儿呢?
别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今天就先给你们一点颜色瞧瞧,铁柱,动手!”
“是!”
只见铁柱将黄成义的另一只鞋子塞进他的嘴里,从怀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黄成义的大腿就是一刀。
黄成义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他用乞求的目光看着何老太。
黄老爹怒火冲天:“放肆!”
李凌云:“你们尽管骂,每骂一句,你儿子身上的伤口就多一个。”
何老太厉声喝道:“你要把这个*妇带走也可以,但必须500两银子,否则免谈。”
李凌云撤回一个银锭子:“ 150两!”
黄家人差点去晕厥,哪有人这样子的。
最后,还是200两银子成交。
离开黄家的一霎那,罗翠柳觉得不真实,她就这么轻易地走出来了,这不是做梦吧?
看着漆黑的夜晚,忽然觉得这样的夜晚也很美。
李大锤已经在村外等着,看到几人出来,忙迎了上去:“凌云姐,事情办妥了吗?”
李凌云将身后的人推了出来:“人给你救出来了。”
罗翠柳看到李大锤,目瞪口呆:“怎么是你?”
李大锤满脸的惭愧:“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罗翠柳不知所措:“这,这是什么回事?”
李大锤将银子还给了族长,并将药销毁,族长勃然大怒,当天就四处散播谣言,将李大锤和罗翠柳的事传的沸沸扬扬。
李大锤知道自己闯了祸,特意去隔壁村打探消息,得出的结果就是他们的绯闻已经是升级了好几个版本,而且都说得有板有眼。
村子说得上话的人都已经决定,要将罗翠柳浸猪笼,绝不让这种伤风败俗的女人留在村子里。
而罗翠柳已经被婆家打得半死,还关进了柴房。
他悄悄来到黄家,可是那高高的围墙,他爬都爬不上去。
焦急的在围墙外徘徊,隐约听到罗翠柳痛哭的声音,却无能为力。
回到村子,他去找李凌云,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陈婶气得打了他几巴掌:“你这个混小子,凌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想要害她,你还是不是人?
好好的你为何要去招惹罗翠柳,你让人家一个女人怎么活啊?”
同为女人,她理解罗翠柳的处境,只怪自己的儿子多事。
李连福更是恨铁不成钢:“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浑。”
李大彪恍然大悟:“怪不得,你总是找各种借口把我支走,原来你早就藏有这样的心思!”
李凌云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其实这也不怪你,就算他们不找你,也会找嫂子、陈婶、连福叔,又或者大彪。”
众人一听,连忙摇头:“我绝对不会干这种对不起你的事。”
李凌云:“干不干是你们的事,但找不找是他们的事,只要他们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就会想尽各种办法来整我,信不信过几天,有可能是你们在路上出事,也有可能我们的摊位出事,所以说我们防不胜防。”
“那怎么办?”
李凌云:“不急,现在先把罗翠柳救出来再说!”
她们与罗翠柳素不相识,这样冒昧的去救人,怎么都说不通。
但是如果不去救,李大锤可能一辈子活在愧疚中。
听到这里,罗翠柳心里感慨万千,想不到这小伙子又救了自己一命。
罗翠柳在李凌云家与小王氏凑合住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李凌云为她检查身子,发现她身上伤痕累累。
…
“族长大人,几天不见,你老人家过得还好吗?”
族长看着不请自来的某人,脸都黑了:“李凌云,你来我家作甚?”
李凌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想看看你被气晕的样子。”
“有话就说,不要用这种激将法。”
李凌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别以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想陷害我,尽管来,不用对我身边的人下手。”
顺手倒了一杯茶,当着族长的面将一个纸包打开,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倒入茶中,用手将其搅拌均匀,递到族长的面前:“听说你很喜欢喝这种白色粉末的东西,特意将它拿过来给你,喝了吧!”
族长看着熟悉的纸张以及熟悉的粉末,吓得脸都白了:“你,你好歹毒的心。”
李凌云:“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咱们都是同一类型的人。”
族长:“我要告诉村里所有人,你就是个恶毒的女人。”
李凌云笑了:“村里人第一天认识我?你觉得这样做有意义吗?”
族长愤怒地将那杯茶水砸在地上。
李凌云也不生气,又倒了一杯,重复刚才的动作,这次却是将杯子拿给铁柱。
“铁柱,给他灌下去。”
族长吓得连连后退:“你,你别过来!”
反抗有用吗?
当然没用,力量如此悬殊,那一杯茶一滴都没洒,全部进入族长的肚子里。
族长用手抠了半天,什么都没吐出来。
李凌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族长大人,你现在是不是开始感觉到头晕眼花肚子痛,甚至开始耳鸣?”
李凌云每说一样,族长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他吓得浑身发抖:“把解药给我。”
“抱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