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暗处观察石毅举动的龙一给龙九传音：“你这么苛待他不合适吧？”

“龙一，难道你不觉得他太急功近利了吗？”龙九认定石毅人设矛盾冲突太多，容易出事。

无论是石毅维持傻子人设蒙骗世人，酝酿心计，透着蹊跷不合理，还是石毅急于进京，都透着功利心。

若非石毅的命轮没有改变，龙九会把他当邪魔处置了。

龙一若有所思：“嗯，你这么一说也对，石毅确实有点急功近利了，不太正常。”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临时起意，让他自个筹钱入学，看看他接人待物的人品再说。”龙九直言不讳，瞥见石毅直奔土产公司去了，纳闷了？

龙一笑了：“他还真是急功近利啊？”

“土产公司隶属于供销社调配，一切买卖走官场公账流程，外人根本插足不了。

他想干什么？”龙九迷茫了。

进土产公司赚钱，那根本不可能啊！

龙一也来兴趣了：“走，咱们跟上去瞧瞧他玩什么花样？

十五万学杂费可不是小数。

他进入土产公司怎么赚钱，奇怪了啊？”

“跟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龙九传音交流之际，人已闪身隐于土产公司院里，看见石毅正在跟人争吵，更纳闷了？

找人吵架，什么毛病？

龙一来的时候也纳闷了：“他找人茬什么鬼？”

“我哪知道啊？

他刚进来就说人家姑娘有病，可把人家姑娘亲爹气坏了，双方吵起来了呗。”龙九说着话扶额，这叫什么事？

龙一看傻眼了，就见石毅面对五大三粗的中年人笑道：“大叔，你这么激动跟我吵架，不就是不打自招吗？”

“混账东西，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招摇撞骗是吧？

我家姑娘身体明明很健康，从小到大都没生过病，你一上来就说我姑娘有心病，败坏我姑娘声誉，诚心让我姑娘找不到婆家是吧？”中年人气的跳脚咆哮。

土产公司处在一个红砖院墙大院里。

院里忙活着搬货与处理农副产品工作的人员上百，闻声围上来凑热闹，带给中年人更大压力。

石毅瞥见他一身浅蓝色工装，全身上下没有一个补丁，跟其余正式工工装补丁不太一样，还挺新，又见他姑娘气愤填膺的瞪着自己，不认生，确定了心里的猜测，笑了：“这位大叔，有理不在声高。

你这么维护你姑娘，信誓旦旦说她没有心病。

她自己都没有说话不是？”

“臭小子，你是打我家姑娘主意吧？

多大年纪了，毛都没长齐吧，这么小就学会耍流氓了，我看你想进局子……”中年人愤怒的呵斥。

院里员工似乎都怕他，无人上前，处在一边看戏都不敢跟中年人对视。

这种情况反倒给了石毅与他对峙的机会：“大叔，办案人员要是都跟你一样全凭猜测办案，你知道会造成多少冤案吗？”

“臭小子，说吧，谁派你来败坏我姑娘名声的，今天你不给我一个交待，别想走出公司大门。”中年人误以为出事了，某些人要对自己下手了。

石毅可没有他那么多心理活动，撇开他转向一袭碎花裙的姑娘说道：“你的心病不敢说出来吧？

要不让我看看……”

“你胡说八道，我那有什么心病？

谁有心病你找谁看去，别跟我墨迹，败坏我的名声，小心我爹打死你？”姑娘说的理直气壮，却从她那一双闪烁其词的眸子中暴露了心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