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别来脸,手掌推开他,自暴自弃道,“你爱喜欢什么人就喜欢什么人,我才懒得管你,起来,我要睡觉了。”
景墨灏索性将笔尖抵在在她脖颈间戏谑道,“怎么,被自己熏晕了?”
洛溪扯过自己睡衣的衣角,使劲闻了闻,莫名其妙道,“没味啊?”
男人上倾附在她嘴边一嗅,“怎么没有,一股陈年老醋的味道。”
“景墨灏,你有病!”
景墨灏低笑一声,从她身上起身,躺在另一侧,“是你有病。”
“我怎么有病?”
“鼻子失灵还不算有病?”
洛溪白了他一眼,伸腿一脚横了过去,“那是因为你有幻想症!”
男人立马握住,给她放回原位,“给我老实睡觉,再给我乱动,什么消息也别想听到。”
怎么动作能这么快
肯定还有被迫害妄想症,随时准备防御别人的攻击
洛溪瞬间贴回床上,闭眼睡觉。
真讨厌
他又多了一个可以威胁自己的理由
第二天中午,简卿才又打来电话,通知他们两个洛钧醒了的消息。
两人坐上车,景墨灏看着身边喜不自胜的女人,手指探向口袋里沉甸甸的录音笔,眸光暗沉。
刚到医院门口,洛溪急不可耐地开门下车,又被身后一直大手牢牢拽回座位。
“急什么!”男人不满道。
人家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她倒好,醒了老爸忘了夫。
男人稳稳的把车停进车库,牵着洛溪悠哉地迈入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