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立即缩了脖子,一脸生无可恋的认命,像一条死狗一样被男人扔进了笼子。
洛溪看着沫沫比前几天长大不少的体格,疑惑道,“你看沫沫长得多快,这些天都是谁在照顾它啊?都给它吃了些什么好吃的。”
男人语气不悦,“饿着长得最快!”
“嗷呜”沫沫在笼子里抗议。
“闭嘴!”
“……”
洛溪跑到笼子跟前,看着沫沫身上明显发灰的毛色,猜测道,“景墨灏,它真是一只哈士奇吗?你看它的毛全都变成灰色了。”
男人在里屋洗着手吼道,“你再跟它在一块待着你的毛也会变灰!”
“……”
什么玩意……
没听说过灰头发还能传染的……
灰指甲倒是有可能……
“我可没有毛!”
“那我喂你吃饭的时候穿过的那么茂密的是什么?”
洛溪恨不得拍自己一个嘴巴。
她为什么要接这样的话题?!
这个男人不去当污力段子手实在是屈才了!
简直是串联了高级马达的电动小火车!
“洛溪,你又在干什么?给我过来洗手!”
“哦。”
重度洁癖症晚期患者……
…………
晚上,景墨灏在书房处理几天积攒的事务,从书房出来回到卧室,洛溪不在。
男人下楼,发现洛溪竟然又围在狗笼子跟前。
“洛溪!”
“啊?”洛溪抬头看他。
“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