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田从文本身就是村里面的知青,母亲也是村里厉害的猎户,常会将捉到的野鸡兔子之类的拿去卖。
可以说两个人都有钱。
虽然田英有些好吃懒做,好逸恶劳,但耐不住她长得好看,家里还有一个大房子,就算是养在家里当摆设,也是极好的。
村里面看上她,想要说媒的人不在少数,田从文确一个也没看上,一直没有答应。
直到后来,大家才知道原来田从文是早就看上了陆廷川,他心中一直多少有些愤懑不甘。
他当时还怀疑屋里面为什么静悄悄的,黑漆漆一片,结果没想到,这家伙留了后手。
田英直接用粗布麻袋,从背后捂住了他的头,那时他能感觉到,她是认真,每一下都打在他脆弱的要害,下了死手。
要不是他大声呼喊,引来隔壁街坊,他差点被她打死。
梁军瞅了一眼田英与陆廷川,心里一虚,他也知道,就他根本不是他们两个的对手。
怯怯弱弱的道:“我……也就随便说说,过过嘴瘾,谁知道他还真的下死手。”
周庆民听了他的话,也是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怒气道:“随便拿人家媳妇说,就是过过嘴瘾?”
梁军也被怼得没有话说,语气中也透露出些许不足,底气不足地辩解道:“那……那他也有不对的地方,再怎么说也不能动手打人。”
“把我打成这样,无论怎么样,也一定要给我一个说法!!”他恼羞成怒道。
村里面对于梁军为人,大家也都是很清楚,平日里也总是喜欢说一些荤话,嘴下不留情的。
总是喜欢总是喜欢拿别人来戏谑说笑。
周庆民瞄了眼他脸上的伤,也没有流露出同情,反倒是直言快语,怒气道:“那也是你活该。”
“还想要说法,要啥说法,我给你要根棍子你要不要!!”周庆民气愤,随手抄起边上的棍子。
“再说了,怎么那么多人,就光你一个人长了嘴巴?”他都懒得搭理他了。
“你也应该管管你那张嘴了。”梁军如雨打的茄子丧着头,闷闷不说话,知道这件事确实是他理亏了。
周庆民看了看田英,见她没有太大的表情,田英近来的变化,让他打不定她的主意。
大家毕竟是一个村里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不好将关系弄得太僵。
他堪堪打和场道:“行了行了,没什么大事了什么,大家也都散了吧,也准备到吃早饭的时候了。”
大家见也没有什么大事,也陆陆续续地都散了。
秋收时节,忙碌了一天,金灿灿的阳光散落在田间,穿梭在回家的田坎上,一阵阵清爽的风吹过,已不是午后的炎热。
大家刚刚走到村口,便看见一大堆人在堵在一起,人群中隐隐约约间能听到妇人尖锐刺耳的谩骂声。
“你这个贱|蹄子,自己没手没脚还是耐不住寂寞,一天天勾引别人家的男人,我就还真的没见过你怎么不要脸的!!”
“今天我就把你这张四处勾引男人的狐媚脸划花去,看看你还有什么其他通天的本事!”
偶然路过的人也纷纷顿足观望,因为大伙都是刚刚割稻回村,人也不在少数。
田英眸光暗暗一闪,也没有着急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