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子上用铅笔写题目做题，擦掉后还能继续用，如果用红笔打勾，那样就不好用了，又要换一本新的。小女孩舍不得，也不愿意可以循环利用的本子只能用一次。

“傻孩子。”听了小女孩的话，陈小文觉得喉咙间一阵苦涉，哽咽的说不出什么话来。一个贫穷可以将人逼到这种地步，之前没有经历过陈小文，怎么都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师，好吗？”小女孩稚嫩的声音又一次问道。

“好。老师以后都用铅笔给你改，这个笔，都用成这样了。你也是小凉山的孩子吗？放学后，老师带你去买铅笔，再给你买几本本子。不用太节俭。”陈小文将那只改装的铅笔还给小女孩。

听着陈小文答应自己的要求，小女孩露出微笑，忙点头道谢“谢谢老师，不过我不是小凉山的。我是其他村子的。谢谢老师的好意。爷爷跟我说过，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

“老师是别人吗？”陈小文摸摸小女孩的头顶，再次打量起这个孩子，发现了她身上拥有着一种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成熟“好孩子。快回去念书吧。”

“恩。谢谢老师。”小女孩点点头，拿回自己的铅笔，高兴的跑回自己的位子，早读起来。

陈小文看看手机，还有几分钟，就到8点半可以结束早读了。

来之前，村长就已经对陈小文交代了，这个班级总共有40名学生，都来自不同的村子。

趁着早读，陈小文站起来数了数孩子“一，二，三，四”